云舒儿将手掌贴上秋怀慈的手掌上,当俩人掌心之中的鲜血符印触碰在了一起的时候,符印就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将两人的手掌紧紧地黏在了一起,若非秋怀慈主动撤了符咒,否则,两人的手掌休想分离。
云舒儿的掌心贴上了秋怀慈的掌心之后,她的手掌就像按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一般,登时,自掌心上传来灼烧刺痛的感觉。
秋怀慈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神色肃穆,沉声叫道“裹儿,凝神静气,心无旁骛,待会身体无论出现何等不适,千万一定忍住,免得心智紊乱,走火入魔!”
云舒儿神色一敛,更加肃穆,郑重地点了点头。
秋怀慈又吩咐了几句,待得云舒儿有了心理准备,于是,催动真气,力贯双臂,一股雄浑的玄力自其双掌掌心顺着手掌上的符印注入云舒儿双掌之中,玄力再顺着云舒儿的双掌慢慢地推进逼向云舒儿的手臂,将要打通云舒儿体内的那些被秋怀慈封印的经脉!
云舒儿的双臂被秋怀慈注入了真气之后,她感觉有一股暴烈的力量自手臂上,慢慢地逼近着她的身体,她就像掉入了大海里的小木船一般,有一个滔天巨浪正在缓缓地压向了她,要淹没她的胸口,她的口鼻,她的头顶,将她撕碎。
那自秋怀慈的手掌上传输至云舒儿身上的的真气,力量非常强劲,巨大的胀痛似乎要胀裂云舒儿的肌肉一般。
秋怀慈继续催动着雄浑的真气,雄浑的真气通过云舒儿的双臂,慢慢地推进着,片刻,终于抵达云舒儿的双肩,再自双肩逼入云舒儿的身体。
当雄浑的真气自双肩逼入云舒儿的身体之后,云舒儿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子,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水坝,突然被注入了海量的雨水,这股由海量的雨水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力,似乎要将她这个小水坝瞬间给摧毁了。
难受、难受、难受!!!
身子就像被压迫的气球即将爆裂式的难受,身子就像遭到洪水冲击的小水坝摇摇欲坠式的难受,身子就像被人拧麻花似的拧着即将扭曲式的难受!
难受不是刺痛,但是,难受是一种压迫式让感官越来越深的痛苦。
难受是自内而外的痛苦,深入灵魂,深入骨髓,深入肌理。
云舒儿的身子被秋怀慈注入了雄浑的真气之后,身子就像遭到雷电的持续电击一般,又像被拽住的绸带在空中被猛烈地甩抖一般,身子真是太难受,太痛苦了。
云舒儿被秋怀慈雄浑的真气震的头昏脑胀,两眼翻白,青经曲张,嘴角抽搐,大汗淋漓的,身子更是筛糠似的颤抖个不停。
“裹儿,聚精会神,抱元守一,心无旁骛,万苦皆释!”
云舒儿的身子被秋怀慈输入的雄浑的真气给持续地冲击着,折磨着,一会,当她快要抵挡不住体内的剧烈的胀痛,即将神智昏乱,崩溃,想要怒吼之时,突地,在她的脑海里听到了秋怀慈的言语。
声音空洞晃荡,细微清晰!
云舒儿被身体里剧烈的痛苦折磨着,神智开始慢慢地有些迷糊混乱,这时,脑海里骤然听到秋怀慈的声音,犹如困倦之人的耳边响起了惊雷,顿时将她惊醒。
云舒儿精神一震,有些恍惚的神智登时清醒过来,她连忙忍住自己身上剧烈的胀痛,睁开眼睛,瞅了一下自己的全身。
这会儿。
云舒儿居然自自己的手臂上,肩膀上,身上的许多地方,看见有许许多多的丝线慢慢地钻出了她的身体。
丝线只有头发丝一般的粗细,通体橙黄,晶莹剔透,甚是好看,瞅着形状不像是物质所制,倒像是用真气凝聚的气丝。
黄色丝线被秋怀慈的雄浑的真气逼得慢慢地退出云舒儿的体内,直立了起来,待得丝线有三寸来长,先是嗖的一声,即儿是叮的一声,气丝就像袖箭一般,钉进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