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舒儿切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跳下秋千,收起书籍,走到秋怀慈面前,双手叉腰,微微低头,目光明亮地瞪着,正倒栽在地上,仰脸瞅着她的秋怀慈,叫道“秋怀慈,你这样赖在地上,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帅,我现在正在为南郊哥哥的事情而生气,你要是继续躺在地上装死狗,惹毛了我,你信不信我一脚踩烂你的鬼脸呀!”
云舒儿说罢,目露凶光,脸色阴沉,抬起一条玉腿,将脚板移到秋怀慈的头上,悬立在了空中,脚板距离秋怀慈的脸颊,不过一尺要高,脚板在空中上下抖动,作势欲踩。
秋怀慈别看平日里在别人面前恬淡如水,不怒自威,但是,心里对云舒儿这个徒弟偏偏有些发怵,因为云舒儿不但是他最爱的人,宝贝得紧,更重要的是,这个徒弟性子泼辣,胆大包天,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是干的出来的。
妈耶!
秋怀慈见云舒儿抬起了腿来,冲着他的俊脸作势欲踩,尽管他不相信云舒儿的脚板真的会踩下来,但是,还是心头一颤,脸色一变,为了安全起见,他大叫一声,身子一弹,条件反射站起身来。
秋怀慈后退两步,双臂交叉,挡在面前,做出一种防御姿势,瞪着云舒儿,眉头一皱,一脸恼意,气愤地叫道“曹裹儿,你这个孽徒,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而且,还给了你三世的宠爱,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要踩烂师父我这张英俊的脸,你连这种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真是太恶毒,太可怕了啊!”
云舒儿瞅着秋怀慈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样子,完全不像平日的他,觉得很是有趣,但是,想起还有要事要办,便忍住了笑,冷着玉脸,沉声呵斥“好了,秋怀慈,你不会搞笑,就不要强入,你这样做作,一点也不幽默,你自己不觉得尴尬吗?”
秋怀慈一愣,放下了格挡的姿势,冲着云舒儿唇角抽搐,讪讪一笑,的确感到有些尴尬。
唉!现在的女孩子一点也不单纯,有些早熟,没有新奇的套路,真的是不好哄啊!
云舒儿复又坐回了秋千,双臂张开,一手一根,抓住了秋千两边的绳索,足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便随着秋千轻轻地晃荡了起来,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一些事情来,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秋怀慈站在云舒儿的身边,定定地瞅着云舒儿,心里有话要说,但是,瞅着云舒儿这个样子,却突地又开不了口,目光如水,神色肃穆,脑中念转如轮,也是思绪万千。
云舒儿在想着南郊的事情,慢慢地眉头紧蹙,眼眶潮湿,神色凝重,一脸忧伤。
几息时间。
云舒儿用衣肘擦擦眼睛,吸了一下鼻子,叹息一声,喃喃地道“秋怀慈,我的南郊哥哥死了,我很伤心痛苦,心情非常地郁闷,岂是你现在几句干瘪的俏皮话,几个拙劣的搞笑,就能够哄我开心的!”
秋怀慈想起南郊,心头一痛,唇角抽搐,一脸哀伤,眼眶里瞬间也是一片水光。
云舒儿略一思忖,侧过头来,脸色阴沉,目光寒凉,定定地盯着秋怀慈,问道“秋怀慈,咱们都是熟人了,我的性子你是了解的,我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行事风格,一向喜欢直来直去,今日我想问你,我南郊哥哥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我的事情,你想要如何处理?”
唉!计划赶不上变化,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啊!
秋怀慈本来想找一个特定的时间与机会,跟云舒儿好好谈谈南郊的事情,他原以为他能够控制一切,但是,没想到云舒儿单刀直入,先发制人,终究还是打乱了他的节奏。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问题,迟早都是要解决的,晚解决不如早解决,总是拖着,也不是办法,既然现在云舒儿首先将事情挑明了,那么,大家就直面问题,解决问题吧!
秋怀慈神色肃穆,点了点头,道“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