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上官怜儿骑着青龙小青一路上风驰电挚,径直向东方飞去,这般的,第二天,便来到了她的母宗渭流门的所在地南海安然山。
青龙小青在无妨峰上空盘旋了一圈,伏身下降,动作轻盈优雅地将落在渭流门永安殿殿前的演武坪上。
上官怜儿跳下了龙背,眉头竖起,一脸凶戾,瞪了四周的人一眼,缓缓地向永安殿走去。
上官怜儿上次曾经与拓跋宏回过渭流门,渭流门那些新招收的弟子们都知道上官怜儿与渭流门的渊源,以及身份。
这会,演武坪上正有不少的渭门弟子正在一个新晋的大师兄的带领下,练习剑法,见到上官怜儿突然到来,而且,瞅着上官怜儿的样子,似乎来意不善,先是一喜,即儿,又是一惊。
众人目光警惕地瞅着一脸怒意的上官怜儿,远远地围着,有些弟子则连忙跑进殿内报信找人去了。
那个新晋的渭流门大师兄叫武卓,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迎上前来,柔声问道“上官师叔,您、您怎么来了?”
上官怜儿停下了脚步,横眉竖目,面笼寒霜,瞪着武卓,沉声问道“渭宁在哪里?”
武卓略一犹豫,忐忑地问道“师叔,您找掌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上官怜儿呵斥道“小子,休要废话,渭宁在哪里?”
武卓虽然知道上官怜儿与渭流门的关系,但他却不了解上官怜儿的人品,他见到上官怜儿这凶恶的样子,料来今番寻找渭宁,必定没有好事,所以,在还没有搞清楚上官怜儿意图之前,他自然是不会泄露掌门的行踪的,以免给掌门招来麻烦。
武卓略一犹豫,摇摇头,道“师叔,掌门出门去了,不知几时回来,您若是有事找他,需得在山上等候一些时日!”
上官怜儿见武卓说话之时,目光闪烁,似在说谎,手掌一挥,反手一个耳光,将对方打倒在地,沉声叫道“小子,我问你,渭宁是不是就在山上?”
上官怜儿恼怒之下,下手有些重,这一个耳光下去,打得武卓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武卓自地上慢慢地站起身来,抹去嘴角的鲜血,摸着红肿的脸颊,瞪着上官怜儿,眼中闪烁一丝怒意,气愤地叫道“师叔,你虽然是长辈,但是,也要讲道理,大家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上官怜儿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小子,你当众扯谎,欺骗于我,如此放肆,难道不该掌嘴吗?”
武卓一愣,待得回过神来,兀自狡辩,大声叫囔“师叔,我没有骗你,掌门的确不在山上!”
上官怜儿刚才询问武卓,完全是给渭宁留了一点面子,现在见武卓遮遮掩掩的,她也不想跟对方啰嗦,便径直走向永安殿。
这时,自永安殿里小跑着冲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胖子来,这个人就是昔日上官怜儿在渭流门的师兄高挺。
高挺见到了上官怜儿,这个渭流门昔日被大家视若明珠的小师妹,欢喜之极,脸上露出灿烂了笑容来,但是,当他瞅着上官怜儿阴沉的脸,想起对方此次前来的目的,笑容一僵,心中难过。
几息时间。
高挺脸上的欢笑又绽放开来,迎上前来,牵住上官怜儿的衣袖,亲热地叫道“怜儿,你来了?”
上官怜儿见到高挺,就像见到了至亲,又是欢喜,又是戳心窝子地疼痛,因为,十几年前魔门圣教为了抢夺赤练神诀血洗渭流门,高挺因为不在山上,躲过一劫,现在高挺可是上官怜儿那一辈中,除了渭宁与她之外,渭流门唯一存活的人了,所以,上官怜儿与高挺的这种兄妹之情,就愈发显得珍贵了。
上官怜儿见到高挺,就像见到了兄长,心里满是委屈,眼眶一下就红了,但是,她还是控制了情绪,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轻声地喊了一声“高师兄!”
高挺点点头,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