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范别人呢?”
南玉听得似懂非懂,她怕掌门师伯继续说教,连忙点了点头,笑着叫道“嗯,我懂了,谢谢掌门师伯的教诲!”
上官怜儿等人围了上来。
北墨止颜爱怜地抚摸一下女儿的头发,柔声笑道“玉儿,掌门师伯的教诲,一定要谨记在心,慢慢体会,要弄的透彻,不要不懂装懂,知道吗?”
南玉龇牙一笑,点了点头。
秋怀慈神色一敛,吩咐道“阿颜,裹儿与南郊现在掉入陷阱,生死存亡,我需得马上前去解救他们,我走之后,你们安心呆在家里,绝对不能离开,也不要撤下护山剑阵,以免敌人去而复返,再生事端,知道吗?”
北墨止颜等人听了秋怀慈之言笑容一敛,忧心又起。
上官怜儿眼中闪烁一丝恼怒,脸色一沉,沉声问道“师父,究竟是谁在伏击裹儿师妹与南郊师弟呀?”
秋怀慈瞥了大家一眼,略一犹豫,摇摇头,淡淡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谁?”
北墨止颜知道秋怀慈的性子,不惯撒谎,她目光如炬,瞅见秋怀慈目光闪烁,神色有异,念头一闪,心头一颤,瞥了上官怜儿等人,犹豫一下,还是嗫嚅着问道“…………阿慈,是、是不是大师兄他们呀?”
秋怀慈心头一痛,愣了一下,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是想要欺瞒也是不可能的了,他见站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亲近的人,于是,嘴角抽搐一下,眼中露出了哀伤来,缓缓地点了点头。
拓跋宏等人听了北墨止颜之言,待得得到了秋怀慈的确定,深受震撼,不由一怔,即儿,脸色大变,惊诧之极,他们想起奄冲与云舒儿、南郊的叔侄关系,心里登时直冒寒气。
上官怜儿念头一闪,脸色更是惊恐,略一犹豫,声音发颤地问道“师父,除了大师伯,是不是还有渭…………流门的人?”
秋怀慈摇摇头,道“不知道!”
北墨止颜想起奄冲大师兄与云舒儿都是秋怀慈心中的挚爱,要是这两个发生冲突,无论那一方出现了不测,皆是秋怀慈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而且,这一次,秋怀慈若是赶不上救援云舒儿,万一让云舒儿出了意外,那怎么办?
万一秋怀慈痛失所爱,伤心欲狂,失了心智,突然向师兄奄冲出手,那该怎么办?…………
北墨止颜念转如轮,浮想联翩,她想起那种可能的悲惨结局,心里恐惧,登时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个哆嗦。
北墨止颜想到奄冲与云舒儿的争斗,想那了那种最差的结局,急思对策,即儿,略一思忖,鼓起勇气,神色带了一丝愧疚,语气之中带着央求,轻声嗫嚅着道“阿慈,你快点去找裹儿,阻止事情的发生,但是,万一…………,
阿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冷静,冷静,一定要念在同门的情份上,不要伤害大师兄啊!
大、大师兄,他可是、可是这世上最最心痛你的的人,知道吗?”
秋怀慈一愣,定定地盯着北墨止颜,几息时间,神色悲伤,重重地点了点头。
上官怜儿也有着与北墨止颜一样的担心,她也想给渭宁求情,但是,略一犹豫,嘴唇蠕动,却终究开不了口。
唉!她上官怜儿可比不得北墨止颜,北墨止颜与奄冲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而与云舒儿却差了辈分,又相聚时短,比及奄冲来,她对云舒儿的感情自然要淡薄的多,所以,在云舒儿与奄冲之间,北墨止颜才会去选择保护奄冲的。
但是,她上官怜儿就不一样了,就算她跟渭宁有同门之谊,但是,她毕竟跟云舒儿也相处了十年,两人同桌吃饭,同席而眠,玩乐学习,有说不完的体己话,有着化不开的姐妹之情,现在,她不能厚此薄彼,为了一个伤害过她的渭宁,而做出对不起姐妹的事情来啊!
唉!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