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见王有德等人走了,笑着轻声问道“裹儿,接下来,咱们应该干什么呀?”
云舒儿环视了大厅众人一眼,笑着问道“诸位,那些意图不轨的嫌疑人,估计明天才能够全部抓回来,案子要等到明天才能够正式审理,那么,这段时间里,大家如果就这么干等着,未免有些无聊,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能够让大家娱乐一下,放松放松的吗?”
众人先前见王有德胆敢调戏储君殿下,招惹了云舒儿这般厉害的人物,料定王有德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重者腰斩,轻则至少也会遭到流放,抄没家产吧!
谁知道,云舒儿对王有德只是稍作惩戒罢了,并未深究,颇有一些意外,更是有些欣喜。
大家见云舒儿宽宏大量,一片仁心,对待臣民很是仁慈,心里对云舒儿的畏惧登时骤减,反之,却是感到无比地亲切。
有一个大胆的人,笑着反问“储君殿下,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云舒儿点点头,笑道“诸位,我们不如来玩摇骰子吧,首先,大家都可以玩,不限人数,想玩就玩,想撤就撤;其次,赌局来的快,金银流转的也快,不限金额,非常刺激,你们说行不行呀?”
众人对视一眼,犹豫起来。
有人叫道“储君殿下,王城刚刚颁布了新的命令,为了革除社会流弊,净化人心,近期不许聚众赌博,违者重罚,咱们现在要是这么做,岂不是顶风作案,以身试法吗?”
“不怕,不怕!”
云舒儿一愣,挥了一下手臂,哈哈笑道“我是魔门圣教的储君殿下,除了我爹爹跟我姨娘,谁人胆敢抓我呀!”
那人犹豫一下,苦笑着道“储君殿下,您身份尊贵,那些蓝领卫不敢抓您老人家了,但是,这并不等于他们不敢抓我们呀?
您不知道,现在那些蓝衣卫正愁着弄不到钱,要是让他们知道咱们在这里聚众赌博,等你老人家一走,转背他们就会拿我们开刀,到时候,我们非得被他们扒下一层皮不可!”
云舒儿一愣,神色一敛,问道“蓝领卫这么凶恶吗?”
众人神色迟疑地点了点头。
云舒儿略一思忖,笑道“嗯!你们放心,回头我去说说他们,有些事情意思意思得了,不可以借机搜刮民财,制造冤案,那也是犯法的!”
众人纷纷点头称赞“储君殿下圣明,储君殿下圣明!”
云舒儿略一思忖,眉头一蹙,手指轻轻地搓着额头,声音有些痛苦地喃喃道“唉!旧疾犯了,最近我老是头痛!”
“什么?”
南郊心里宝贝云舒儿,听见云舒儿说头痛,心里一紧,连忙上前歪着脑袋,定定地瞅着云舒儿的脸色,关心地问道“裹儿,你头痛,你这好好地,怎么会头痛呢?”
哎呀!我的个傻哥哥,我这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
云舒儿推开南郊想要揉揉她的太阳穴的手掌,手指在南郊的掌心重重地捏了一下,嫣然一笑,道“南郊哥哥,老毛病了,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南郊的手掌被云舒儿捏了一下,收到了云舒儿的信息,一愣,随即,便明白云舒儿又要作妖了,于是,便缩回了手掌,忍住了笑,咳嗽一声,故作关心地道“嗯!那你姑且忍一忍,待会回去再吃药吧!”
云舒儿点点头,瞅着大厅里的人,愁眉苦脸地问道“诸位,你们可知本殿下为什么会时常地头痛吗?”
众人一愣,心想我们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我们怎么会知道你头痛的病因,面上却摇了摇头,回道“草民不知,草民不知!”
云舒儿神色凄苦,叹息一声,有些失神地道“诸位,实不相瞒,本殿下得了一个怪病,就是经常头痛,我的脑袋一旦痛起来,里面就像有一个锤子在敲打似的,折磨的我想死,为了这病,我药倒是吃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