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
刀异凤等城防司的人率先起身,即儿,有一些百姓也陆续起身,最后却剩下了十几个人依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云舒儿瞅着那些趴着的人,在这些人之中,除了那个为敌人唱赞歌的说书人郭玉馨,以及造谣生事,抹黑紫玉宫与刀异南,扇动仇恨的李姓先生之外,其余的都是那些跟着李姓先生一起起哄咒骂紫玉宫与刀异南,以及,刚才挑逗,哄笑云舒儿的人。
云舒儿瞪着那些跪地不起的人,冷冷地道“怎么,难道还要我这个储君亲自扶着你们,你们这些大爷们才肯起身吗?”
那些趴在地上的人,见云舒儿乃是混天王城的公主,魔门圣教的储君,地位尊贵,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刻,居然叫他们大爷,这不是杀人诛心吗?
那些趴在地上的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胆颤心惊,连忙磕头如蒜,咚咚作响,声音带着哭腔,哀求起来“储君殿下,饶命,饶命啊!”
云舒儿见对方不敢起身,突地眉头一竖,玉脸一寒,舌绽春雷,厉声呵斥“站起来!”
有人遭到云舒儿的呵斥,哆嗦一下,吓得尿裤子了,但是,几息时间,所有人齐刷刷地站起身来。
唉!储君有令,若是抗命,岂非死的更快。
云舒儿斜睨着大厅里的那些食客们,缓缓地问道“谁是说书人郭玉馨与李姓先生?”
郭玉馨与李姓先生站在人群中,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云舒儿见没有人站出来自承身份,哼了一声,沉声叫道“原来你们都是郭玉馨与李姓先生呀,既然如此,待会就一并处死,灭其九族吧!”
众人心头一颤,惊恐万状,连忙退后几步,手指指着独自站在大厅中央的郭玉馨与李姓先生,泪流满面,哭了起来,纷纷叫道“储君殿下,不干小人之事,我们都是冤枉的,他们两人才是郭玉馨与李姓先生啊!”
云舒儿眉头一蹙,沉声呵斥;“不许哭,没有我的命令,凡有擅自喧哗,或者离开原地的,就地斩杀!”
所有的甲士齐声怒吼,声音洪亮,声透屋顶,声势豪壮“斩、斩、斩!”
那些流泪哭泣之人,遭到恐吓,连忙神色一敛,咬住嘴唇,止住了悲声,喉咙里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来。
云舒儿带着南郊等人缓缓下楼,来到楼下大厅,众人自动退后,让出一片空地来。
云舒儿沉声叫道“这家酒楼的老板与伙计难道死绝了吗?”
酒楼的老板连忙领着老婆孩子与伙计们满头大汗,心惊肉跳,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过来,跪在云舒儿的面前,声音颤抖,舌子打结地道“草草草、民,在、在这里,这里!”
云舒儿神色缓和一些,道“本殿下甚是讨厌繁文缛节,自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要动不动就给我下跪,你们快点将这些碗筷与桌子撤了,凳子留下,本君今日借你的宝地,要审一件间谍大案!”
郭玉馨与李姓先生听了云舒儿之言,匆匆地不觉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嘴唇抽搐一下,脸色变得异常地苍白。
酒楼老板与伙计们见云舒儿没有找他们的麻烦,松了一口气,连忙动作麻利地将碗筷与桌子收起搬走,将地上打扫了一下。
几息时间。
老板与家人亲自搬了一张太师椅,摆在大厅上首,铺上软软的布垫子,又搬来了一张长形的案桌,放在椅子前,案桌上还准备了文房四宝。
老板待得准备妥当了,敬请储君殿下云舒儿入座,即儿,又奉上了热茶,端来了糕点与水果。
总之,其想的不可谓不仔细周到。
云舒儿在太师椅上一座,吩咐道“老板,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暂且退下吧!”
酒楼老板暗自欢喜,连忙退下,所谓伴君如伴虎,似云舒儿这等正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