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裹儿,刚才的事,其实,不是我的错,要怪也只能怪你没有说清楚,既然你现在要跟我立规矩,我遵守便是,只是,为了避免大家再次闹出什么误会来,你能不能明确也告诉我,你身上的那些地方,我可以碰,那些地方,我不可以碰!”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这不要脸的问题,羞赧不已,脸唰地飞上了红霞,气恼的直跺脚,指着秋怀慈,娇嗔地叫道“秋怀慈,你…………?”
秋怀慈一本正经地问道“裹儿,这条条框框说的越细,执行起来就会越规范,不是吗?”
云舒儿一愣,几息时间,恼意一敛,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向秋怀慈招招手,声音软糯地柔声地道“秋怀慈,你走近一点,我来告诉你,我身上那些地方可以摸,那些地方不可以摸,来啊?”
秋怀慈见到云舒儿这种笑里藏刀的,完全一副你前来我打不死你的样子,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打死他他都不会向前。
秋怀慈摆摆手,笑道“算了,我还是不问了,为了安全起见,自今往后,没有你的允许,我就连你的脚趾头我也不碰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云舒儿笑着追问一句“真的老实了?”
秋怀慈点了点头,一脸苦笑,道“老实,老实,你是我的姑奶奶,我敢不老实吗?”
云舒儿又向秋怀慈招招手,笑道“秋怀慈,你上前来!”
秋怀慈一脸怯怯,犹豫着问道“裹儿,你、你不会打我吧?”
云舒儿见了秋怀慈这装逼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眉目温柔,和颜悦色地笑道“秋怀慈,我又没有疯,这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打你啊!”
秋怀慈眉目舒展,眼睛盯着云舒儿,脸上露出了坏坏地一笑,轻声问道“嘿嘿!裹儿,你是不是嘴巴又痒痒了,还想要我给你赶蚊子吗?其实,我可喜欢给你赶蚊了!”
云舒儿跑过去追打秋怀慈,笑骂道“秋怀慈,你这么坏,蚊子都被你恶心死了,还赶个鬼啊!”
秋怀慈自然不会躲闪,任由云舒儿追上,一对粉拳在他身上轻轻捶打了,见到云舒儿锤了几下,就停手了,笑问道“这么不打了?”
云舒儿笑道“今日本小姐不想打人,你的账,我暂时欠着!”
秋怀慈笑道“宝贝,是不是心疼,舍不得打了?”
云舒儿嗯的一声,点点一笑,脸上又飞上了红霞。
秋怀慈一笑,上前一步,展开双臂,又将云舒儿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云舒儿双臂张开,环住秋怀慈的腰,将脸靠在秋怀慈的胸脯上,闭上了眼睛,脸含微笑,心中情意缠绵,一副犹如饮酒,将醉未醉的样子。
秋怀慈耳中听着云舒儿轻微的鼻息之声,鼻子闻到了云舒儿身上沁人心鼻的淡淡的香味,想起先前与云舒儿亲嘴正得趣儿,中途却被打断了,真是遗憾,这番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心头终究是痒痒的,又动了不好的心思来。
秋怀慈犹豫一下,坏坏地一笑,柔声问道“裹儿宝贝,你嘴上有蚊子吗?”
云舒儿眼睛也不睁开,问道“你又想亲嘴了?”
秋怀慈点点头,坦诚地道“想!”
云舒儿问道“秋怀慈,平时看你一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你的内心这般龌龊,居然这般好色?”
秋怀慈神色一敛,辩解道“裹儿,爱爱人者,人之大伦也,不可以狎论;爱人在怀,而不知爱者,体残、无情、智障也;你看我,我是无情,还是智障者呀!”
云舒儿问道“什么是体残者?”
秋怀慈回答“不能尽人事的人!”
云舒儿故意又问“什么是不能尽人事?”
秋怀慈回答“就是肾虚的人!”
云舒儿真是勤奋好学、不耻下问,继续追问“男人要是体虚,会怎么样?”
秋怀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