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屋顶。”
那些人听了独孤恒的命令便扔了手上的瓦片,弯腰抽取屋顶上架瓦的椽子,又挥舞着椽子,依旧琢而不舍地向秋怀慈逼近。
秋怀慈见状,主动出击,脚板踩着屋顶上,来来去去的,身法轻盈灵巧,迎上前去,手中的椽子一顿挥舞,刺劈挑扫抽,赶鸭子似的,将敌人纷纷杀下了屋顶,一轮又是一轮。
独孤恒见己方这么多人,打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拿下秋怀慈,真是把他给气的,连忙想辙,念头一闪,又有了主意,于是,冲着地面的人,厉声嘶吼“你们把四周数百丈的楼房都给我拆了,夷为平地,最后再拆秋怀慈所站的这栋楼房,等我们将这个狗贼逼到地面,到时候,我看他还能刷出什么花招,还能支撑多久。”
地面的人听了阵主独孤恒的指令,连忙在四周疯狂地拆起房子来,人多力量大,随着墙壁的接连倒塌,一会就有楼房被夷为了平地,一时,在一片哗啦啦的拆房子的声响之中,房倒屋塌,灰尘滚滚。
秋怀慈瞅着独孤恒等人用这种拆房子的围敌之策,有些着急,敌人的法子虽然笨些,却是有效,因为自己一旦被逼入了地面,四周无遮无挡的,将尽失此刻站在屋顶上的地形优势,到时候,面对地面犹如蚂蚁一样蜂拥而上的敌人,等到自己力量耗尽,最终难逃一死。
秋怀慈瞥了一眼地面多如牛毛的敌人,游目四顾,见挨着自己所站的这栋楼房子的楼房,二者之间有些距离,而且,楼房之间高矮落差太大,自己要想跳过去,进行逃生,有些凶险,难度很大,他不由眉头一拧,暗自忧急,念头闪烁,思忖对策。
这时,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军号声,尔后,边有人叫喊了起来“喂!秋怀慈,秋怀慈,你快点多抽取一些椽子,当做垫板,看到什么就垫上去,然后,再踩着椽子,跳到我这里来,这样你就安全了。”
秋怀慈正在焦头烂额,蹙眉饶头之时,突地听得一个清越悦耳的女声大声叫喊着他。
秋怀慈心头一颤,连忙遁寻着声音极目远眺,便见在一里之外的护城河,正行驶着一艘运送圆木的大船,而在那圆木的顶端,又瞅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