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旦窥破迷局,我便可以借助避火珠的神力逃得生天!”
沈邀月一笑,道“小丫头,你所说的看似合理,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揣测,并无实质的证据来证明你的观点!”
云舒儿一笑,笃定地道“我有证据!”
沈邀月道“闲来无事,听听无妨,你且说说,看你是否能够说服于我?”
云舒儿点点头,道“沈伯伯,前一阵子,我们在无风山庄之时,大家每餐皆是斋饭,我就有些奇怪,难道山庄清贫,没钱买肉不成,后来,我在山庄之内瞎逛的时候,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很不简单!”
沈邀月笑问“小丫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人天生喜欢吃素,不沾荤腥,难道不吃肉,也有过错吗?”
云舒儿笑道“起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大有深意。”
沈邀月眉头一跳,淡然问道“什么疑点?”
云舒儿道
“疑点有三
首先,山庄之内的陈设器具,那可都是精致的物件,价格不菲,无风山庄很富有,一点也不差钱,怎么看也不像是买不起猪肉的人家;
其次,我以为是庄主夫妇吝啬,方才如此怠慢客人,可是庄主夫人明明是一个热情好客之人,不是吝啬之辈,再说了,就算吝啬,也不至于吝啬如斯呀?
第三,据我打听的消息,沈伯伯一家一向喜欢肉食,几乎到了无肉不欢的地步,这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吃肉了,难道猪肉涨价,贵的让人望而却步了吗?
第四、沈伯伯一家不是佛门中人,家里也没有一件神鬼塑像,可见平日不敬鬼神,那么,就算是敬奉祖宗,或者,什么别的祭日需要吃斋,但是,也不用吃这么久,而且也不至于让客人吃斋啊?
那段时间,我绞尽脑汁,百思不解,直到听说了沈公子的怪病,我才恍然大悟,找到问题的症结之所在!”
沈邀月听了云舒儿的分析,对于,云舒儿的洞察之力,欣赏不已,心里也越发好奇,云舒儿对事情的真相,究竟还能洞悉多少,于是,淡然一笑,语中含着一丝鼓励,点头地叫道“小丫头,你很有头脑,也甚是有趣,你有什么想法,毋须顾忌,但说无妨!”
云舒儿继续分析道“沈伯伯,沈公子的病有些特殊,是你们夫妻的心头隐痛,也是庄内的一个禁忌话题,但是,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我自你夫人的只言片语之中,对于沈公子的病况,我多少还是能够猜测一二;你也是知道,我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在我知悉沈公子的疾病之后,我很想帮助你们,于是,我暗自打探治病之法,结果在我与纳通的一句闲聊之中,无意听到了一个法子,似乎可以治疗贵公子这种隐疾!”
端木龙一见云舒儿说到这里似有顾忌,停止了言语,而沈邀月也是眉头紧皱,他心中越发好奇,几息时间,目光灼灼地瞪着沈邀月,沉声问道“沈庄主,沈公子究竟得了什么顽疾?是何等药方,方才使你下定决心想要对付我们的?”
沈邀月瞥了端木龙一一眼,几息时间,语气温和地对云舒儿道“小丫头,事已至此,再去掩饰,莫免自欺欺人,虚伪可笑,既然端木家主想听故事,那你就继续说说吧!”
云舒儿咳嗽二声,神色淡然地道“沈公子究竟得的是什么隐疾,在这里我就不予详谈了,只知道真正能够治疗这种隐疾的法子有些特别,有些残暴血腥,似沈伯伯这种正人君子,明知道世上还有这种治疗之法,却也不忍为之,所以,如此这般,方才使得沈公子久病不起,生命垂危,也正是因为沈公子的病因,那个布局想要对付我们的人,方才抓住了沈伯伯的这个软肋,使些手段,搞定了沈伯伯,让沈伯伯向我们出手的。”
端木龙一明知故问,装作疑惑地问“这跟吃斋有什么关系?”
云舒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