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所言甚是!”
云舒儿目光冷凝,扫过台下诸豪,叫道“诸位,你们心里清楚,我云舒儿乃是魔门圣教的公主,而你们却是玄门之人,自古仙魔二派争斗不止,积怨甚深,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你们就是我的敌人,那么,当你们这些玄门中人遇到危险之时,我作为魔门圣教的公主,按照常理来说,我对你们这些敌人是不是更应该路井下石,见死不救啊?”
那些玄门中人云舒儿说的乃是实情,瞅着云舒儿,心念一动,思忖起来。
云舒儿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道“诸位,说句大实话,我云舒儿只是一个小姑娘,做不了什么舍己为人、义薄云天的事情来。但是,我也绝对不是那幸灾乐祸,冷血无情之人。这次我魔门圣教虽然落入了贼人的陷阱之中,但是,凭借我手中的这颗避火神珠,我是完全可以带领我的亲人族人,安全地离开这里的。可是,当我见到你们也掉进了局,遭了大难了,我云舒儿有没有因为我魔门圣教的的公主身份,因为你们是我们的对头,而撇开你们这些玄门中人,单独地开溜呀?”
老鲁、风美等人心中感念云舒儿的好,不由摇头叫道“没有!”
云舒儿眉头紧蹙,轻叹一声,道“诸位,事实证明,尽管我们仙魔有别,尽管我们素有仇怨。但是,事到临头,危难时刻,我云舒儿非但没有抛弃你们,溜之大吉。反之,却告诉了你们画轴的秘密,叫你们熬制黄金尿符,帮助你们如何脱身。这么说来,我这个魔门圣教的公主对你们这些“敌人”也算是尽了保护之责,仁至义尽了。怎么,事到如今,我帮助你们还帮出错误来了,你们不感念我的恩德,也就罢了,怎么反而怪怨起我来了。你们这种行为,算不算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
端木龙一、南宫骏、陆压等人听了云舒儿的斥责,事实如此,句句在理,无可辩驳,他们脸颊微热,亦为自己刚才怪怨云舒儿而暗自羞愧。
蜜蜜不失时机地要为云舒儿造势,它瞪着端木龙一等人,脸色阴沉,愤愤地叫道“裹儿,今日你对端木龙一他们不计前嫌,仗义相助,结果却招至他们的憎恨,此事它就好比,好比你碰到了一条毒蛇,你见到毒蛇快要冻死了,你一时糊涂,居然对毒蛇发了善心,你将毒蛇放进衣袖里,想要让毒蛇暖和暖和,结果却是,毒蛇是救下了,但是,活过来的毒蛇却对你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很长的獠牙,摇头晃脑地大叫起来,我要吃你,我要吃你,我要吃你!!!”
云知为听了蜜蜜对恩将仇报这种事情的形象解释,虽然蜜蜜讲解的很是生动,也很卖力,但是听了这个故事,她是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尴尬癌都要犯了,心里骂了起来。
哎呀!老蜜,你这个老东西,你究竟是在帮忙,还是在捣乱,你想要给舒儿捧场,我能理解,可是你好歹也要走心一点,专业一点,你这起头讲的是农夫与蛇,可是后来,怎么听着却像是白眼狼的故事了呀?
一些玄门女弟子见蜜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却又摇头晃脑,表情夸张,那样子很是滑稽搞笑,噗嗤一声,乐了,随即察觉不妥,连忙神色一敛,咬牙忍住了。
那个被肖翼等人一顿暴揍,已经醒转过来的酒鬼无愁,想起自己为玄门出头,却被同道所打,也不见有人替他说话,不但身子疼痛,心里更是憋屈,他要来一个借酒消愁,以压胸中之愤懑,这般的一顿狂喝,这回是真的有些醉了,这厢听了云舒儿呵斥端木龙一等人如斥小儿,又是侠义入我胸怀,有些热血上头,忘了前车之鉴,不管不顾了。
无愁上人猛地推开旁人,摇摇晃晃地走到高台之下,眼神有些恍惚,仰头瞅着云舒儿,眉头一挑,不屑地冷笑着,舌头打结,对云舒儿叫道“……小、小魔女,你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就、就喜欢东拉、西扯,胡说八道。你不是想要、要钱,不是想要收取什么安全、使用风险税吗?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