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如果、如果阿颜被我下了蛊虫,那她就应该对我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她又怎么可能能够将这个秘密告诉北墨凉烟呢?”
秋怀慈道“南藏玉,你谨慎仔细,机关算尽,自认为自己的奸计天衣无缝,没有纰漏,可惜,你算来算去,却还是算漏了一个人!”
南藏玉忍不住脱口问道“谁!”
“北墨倾城!”
秋怀慈道“北墨世家的三小姐北墨倾城,天玑宗的圣女,天下五才女之一,她师从邋遢老人,学了一身勘天窥命,破劫挡灾,炼丹治病,化蛊疗毒的本事,她只需一眼就看破了你的伎俩,便阴使她的师父以治病为名,解了阿颜身上的蛊毒,并且,反其道而行之,在阿颜身上下了毛尖蛊,只要男人挨上阿颜的身子,男人就会,如此这般,这些年,方才使阿颜免受你的侵害,保得清白!”
南藏玉见秋怀慈已经知晓了一切,所言非虚,他再去狡辩,已经毫无意义,于是只得闭嘴。
南藏玉眼睛发直,呆若木鸡,脑中念头闪烁,思忖脱身之策。
秋怀慈道“南藏玉,你虽然贪恋阿颜的美色,这些年,你却不能近得阿颜的身子,想来你大致也猜到了原因,但是,你纵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妄动,因为要是事情闹掰了,这个秘密真的被人捅出去了,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
南藏玉嘴巴蠕动一下,还想狡辩,终究不敢,没有吱声。
秋怀慈斜睨了南藏玉一眼,道“南藏玉,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年,你之所以自甘堕落,出入彩衣楼,一来是可以在那里发泄你的兽欲,二来,你也是在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你谋划着,万一那一天你在玄门待不下去了,你还可以栖身魔门,不是吗?”
南藏玉见秋怀慈目光如炬,洞悉一切,什么都瞒不过他,登时眼神晦暗,神色沮丧。
秋怀慈眉头微皱,遥望天际,沉思一下,收回昊天剑,叹息一声,淡淡地问道“南藏玉,按照天守律法,依据你的罪行,我今天便是将你处死,也不为过,但是,我不是你,念你终究是南玉的父亲,我不能对不起孩子,所以……!”
秋怀慈又犹豫一下,眉头一舒,打定了主意,接着道“南藏玉,我会让宗门给你发一个讣告,知会天下,说你为民除害,不幸惨死魔人之手,因公殉职,自此,天守的居灵洞里,还会有你的牌位,以供后人祭拜瞻仰!”
南藏玉听了秋怀慈之言,嘴唇抽搐,面如土灰,这个惩罚对他不可谓不重,也就是说,自今往后,他南藏玉虽然活着,但是,在世人眼里,他却已经死了,余生他都只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就像老鼠一样,卑贱地活着。
南藏玉呆如木鸡,愣了一会,回过神来,坐了起来,跪着前行几步,双臂抱住秋怀慈的大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摇晃着秋怀慈,哀求起来“掌门师兄,您不能这样对我,您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想做一个活死人,我不想做一个活死人啊!”
秋怀慈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南藏玉,你明知道阿颜跟我的关系,你依然如此地伤害于她,你无异于在我的心窝子里捅刀子,如此行为,畜牲不如,如果不是念在同门之谊,我非得将你处死,如今我只是将你放逐,已经足够仁慈了,你要是不识好歹,那我就只能将你斩杀,一了百了了。”
南藏玉的哭声戛然而止,停止了摇晃秋怀慈的动作。
秋怀慈道“南藏玉,你罪孽深重,纸包不住火,我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大师兄,依照大师兄的性情与脾气,你别说回归宗门,便是想要活着,恐怕也是不易,我劝你还是快点走吧!”
南藏玉听到奄冲的名字,想起奄冲疾恶如仇的秉性,刚猛暴烈的脾气,果断决绝的手段,登时心头一颤,不寒而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掌门师兄,我卑鄙下作,猪狗不如,您的不杀之恩,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