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秋怀慈手掌微抖,昊天剑就化成一道金光窜进了他衣袖里,他微微抬头,眉头微皱,目光深邃,远眺远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南藏玉见秋怀慈没有说话,不知其心中所想,对他又会有何等严厉的惩罚,心中愈发害怕,眼珠子一个骨碌,连忙扯谎狡辩“……其实,掌门师兄,掌门师兄,我之所以会现身彩衣楼,那也是遭人陷害,身陷囹圄,没有办法的啊!”
南藏玉见秋怀慈对他的辩解好像不曾听见一般,雕像一般,矗立在巨石上,依旧没有反应,心中愈发地恐惧,连忙将路上早就编好的一套谎话,说了出来,继续为自己漂白辩护“掌门师兄,我真的是受人陷害的,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十天之前,我自爱居山返回天守,路上听闻魔门妖女残月残害百姓,手段非常残忍,一时激起了我的义愤,我意欲绞杀残月,为民除害,于是,便想潜入彩衣楼探查残月的下落,谁知却遭妖女度美娘暗算,中了迷香,与她做出了不堪之事,那度美娘抓住了我的把柄,以此要挟于我,我为了维护阿颜与孩子,以及宗门的颜面,只得委曲求全,虚与蛇尾,所以,才会……!”
秋怀慈沉默一下,方才淡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刚才是有人拿着一把利剑抵在你的脖子上,你方才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极情淫,癫狂快乐的吗?”
南藏玉一愣,知道秋怀慈心思缜密,细腻精明,不是那么好骗的,脸色大变,身子颤抖,趴在地上,向秋怀慈磕头,大哭起来,哀求道“掌门师兄,我……,您、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沉迷欲海,道德有亏……,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对玄门仙道做出什么丧心病狂,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您要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秋怀慈不看南藏玉,冷冷地问道“南藏玉,你与魔淫乐,背叛家庭,丧行败德,玷污宗门,按照天守律法,你该当何罪!”
南藏玉脸色大变,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趴在地上,冲着秋怀慈磕头如蒜,额头砸在地上,咚咚有声,泪流满面,大哭着哀求起来“掌门师兄,掌门师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自今往后,我一定与妖人划清界限,再无来往,您就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吧!”
秋怀慈面上虽然淡然如水,不着表情,其实,心里却是非常难受,一阵绞痛。
南藏玉继续哀求“掌门师兄,求求您,求求您,您就原谅师弟一回,我、我不想当一个废人,我不要呆在思过崖里猪狗不如地了此残生啊!”
秋怀慈眼眶泛出了泪花,缩在衣袖里的手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南藏玉眼睛偷偷一瞥,见秋怀慈脸上露出了悲戚之色,杀气骤减,心中暗喜,再接再砺,一副痛改前非的表情,眼泪鼻涕横流,哭嚎着叫道“掌门师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希望您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情份上,希望您看在阿颜与孩子们的情份上,您饶过我,您今日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秋怀慈本来在南藏玉的连番哀求之下,动了恻隐之心,那知道南藏玉此刻居然将北墨止颜与孩子搬出来作为筹码,来向他求饶,真是画蛇添足,适得其反,反而,扯到了秋怀慈的痛处来,登时激怒了秋怀慈,让秋怀慈心头火起,愤恨之极。
“闭嘴!”
秋怀慈眼睛暴睁,双眼喷火,玉脸一沉,咬牙切齿,怒吼一声,骤然转身,右臂一挥,一股爆裂的劲力一扫,登时将南藏玉给击飞了。
南藏玉身子倒着飞出了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身子又是几个翻滚,方才停了下来。
秋怀慈击飞了南藏玉,双腿一蹬,飞至空中,即儿身子下跃,借着下坠之势,右臂下挥,手掌张开,激发出一股爆裂的劲力,掌心下压,劲力重重地压在南藏玉的身上,登时将南藏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