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道“阿颜,怎么无酒?”
北墨止颜一愣,讶然问道“你要喝酒?”
秋怀慈笑道“阿颜,有菜无酒,犹如吃饺子而不蘸酱,食之无味!”
北墨止颜犹豫一下,就取了二瓶佳酿来,二个酒杯,将酒杯满上酒水。
秋怀慈笑道“阿颜,一人独饮,清冷无趣,你也陪我喝二盅吧!”
北墨止颜点点头,便坐下作陪。
秋怀慈与北墨止颜对饮三杯,然后,不再对北墨止颜劝酒,就着菜肴,自斟自饮,一时不说话儿,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北墨止颜见秋怀慈面上虽然恬淡平和,但是,自其异常的举动来看,明显感受到秋怀慈今日心情不好,有些压抑苦闷。
北墨止颜踌躇一下,轻声问道“阿慈,你这次下山,是、为了那个丫头吗?”
秋怀慈瞥了北墨止颜一眼,一笑,道“阿颜,今日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北墨止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阵悸动。
秋怀慈又喝了几杯酒,就不喝了,思忖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问道“阿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北墨止颜一愣,一个转念,故作不知,轻声反问“我、日子过得好好的,什么什么打算呀?”
秋怀慈知道揭开别人的伤疤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必须面对,有些问题必须解决,有些责任必须承担。
秋怀慈略一犹豫,叹息一声,黯然道“阿颜,你与他的事情,大姐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就不要瞒我了!”
北墨止颜霍然起身,带倒了凳子,她脸色变得异常地苍白,身子颤抖,手指绞着衣角,泪流满面,一脸哀伤,喃喃叫道“大姐,她怎么可以这样,她这么可以这样!”
秋怀慈站起身来,扶起凳子,牵着北墨止颜的手掌,拉她坐下,柔声安慰“你不要怪她,她这也是在爱护你!”
北墨止颜没有说话,唯有泪流。
秋怀慈见到北墨止颜伤心,一阵心痛,眼睛登时也湿润了,伸手轻轻地抹去北墨止颜脸上的泪水,脸上挤出一点笑容,柔声安慰“阿颜,别哭,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是临走之前,我想听听你自己的意见!”
北墨止颜沉默一下,一声叹息,凄然一笑,喃喃地道“意见,我现在能有什么意见,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木已成舟,我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啊!”
秋怀慈的手掌迟疑一下,即儿,伸过去毅然地握住北墨止颜的手掌,凝视着北墨止颜,目光非常地温柔,柔声道“阿颜,我这次来是接你与孩子的,以后爱居山就是你们的新家,我们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