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打死算我的!”
那些伙计得了老板的命令,登时凶神恶煞的一窝蜂地冲上前来,那些刀啊棍啊凳子啊,一股脑地往夕草与上官怜儿身上招呼。
秋怀慈见彼此无仇无怨的,这些伙计出手却是非常的歹毒,完全是要取人性命,登时怒了,眉头一皱,眼中闪烁一丝寒芒。
秋怀慈手臂一伸,手掌一张,掌心之中激发出一股玄力,玄力裹住了酒楼伙计,众伙计登时就像被冰冻了一般,动弹不得,只是他们还保持着那砍杀时的姿势,样子看着非常的滑稽可笑。
伙计们挣扎了一下,那里还能动弹分毫,知道遇到高人了,登时吓得脸色大变,肝胆俱裂,念头一闪,连忙求饶“仙人,仙人,饶命、饶命、饶命!”
秋怀慈面无表情,淡淡地问道“我的徒弟跟你们有仇吗?”
众伙计连忙叫道“没有,没有,没有!”
秋怀慈道“我的徒弟既然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何却要下此狠手,想要砍杀她们俩!”
伙计们一愣,连忙哀求起来“仙人,仙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秋怀慈摇摇头,道“你们心性残毒,人品低劣,只是因为不是我的敌手,迫于形势,方才向我道歉的,我若是就此轻易饶了你们,你们将来一定还会继续作恶,所以,你们今日必须受到惩罚!”说罢,暗使神通,让对方闭嘴。
方有德与冉芦花见秋怀慈用法力定住了伙计们,知道来了高人,吓了一跳,脸色大变,见不得好,便慢慢地挪到门口,想要进屋从后门逃跑,可是,只见白影一闪,秋怀慈便站在他们的面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秋怀慈淡淡地问道“你们这是要跑吗?”
“没跑,没跑,没跑!”
方有德与冉芦花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着跳了起来,连退了几步,即儿,膝盖一曲,双双跪在了秋怀慈的面前,磕头如蒜,哀求起来“仙人,饶命,饶命,小的错了,小的知道错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秋怀慈向夕草问道“夕草,刚才你大喊着,有人打小孩了,谁打小孩了,小孩在哪?”
夕草便上前在酒楼的大门柱后面拽出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来,指指冉芦花,又指指自己牵着的小男孩,气愤地叫道“这个毒妇刚才在用棍子殴打这个小孩,棍子都打断了,也不罢手,心眼可算歹毒了!”
秋怀慈瞅了小男孩一眼,只见小男孩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衣服满是灰尘泥垢,俨然一个乞丐模样!
小男孩脑袋垂于胸口,瘦小的身子筛糠似的瑟瑟发抖,面对这么多人,显然是非常恐惧害怕。
秋怀慈道“夕草,让我看看他的身上?”
夕草就解开小男孩的衣服,让秋怀慈查看,众人待得瞅见小男孩的身子,心头一颤,直冒寒气。
原来小男孩的全身肿胀紫青,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有鞭伤,棍伤,刀伤,烫伤,烙伤,有结痂的,也有没有结痂的,新伤旧伤,伤上加伤,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上官怜儿见小男孩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虐待,心头一颤,悲愤之极,瞪着方有德与冉芦花,双眼喷火,咬牙切齿,手握宝剑,动了杀心。
秋怀慈一愣,强忍悲愤,上前弯腰亲自给小男孩穿戴好衣服,摸摸小男孩的脸蛋,温暖地一笑,柔声安慰道“孩子,别怕,师父今天给你做主,我一定要让那些欺压虐待你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小男孩抬头瞥了秋怀慈一眼,又连忙低下了头,即儿,偷偷地斜睨了方有德与冉芦花一眼,依旧不敢吭声。
秋怀慈直起身子,斜睨着酒楼老板夫妻一眼,沉声问道“说吧,孩子身上的那些伤痕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有德瞥了冉芦花一眼,嘴唇动了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