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若是都死翘翘了,你就算想出了破阵之法,那么,本王又如何能够欣赏到你一路装逼的精彩演出呢?”
云舒儿双手叉腰,横眉竖目,玉脸一沉,呵呵地道“喔!听你这话的意思,合着我这一辈子就只能想着你这个破阵了,你一个破阵,我居然还要让我想一辈子,我有那么愚蠢吗?”
“……喔!也对,小丫头,你巧舌如簧,狡猾无比,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蠢货;再说了,你如果连这么一个简单的阵法都破不了,那你也算是够蠢的了;你如果连这么简单的阵法都破不了,如此蠢笨,我一个聪明人,又怎么好意思跟你这样的蠢货去斤斤计较,耿耿于怀呢!”说罢,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声很假很假。
云舒儿冷着脸,咬着下嘴唇,待得对方笑声止歇,淡淡地道“呵呵呵!你笑够了吗?你一口一口的破阵,一口一口的蠢货,你以为我会生气吗?用激将法可是我的强项,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对方沉默一下,又是一声叹息,语气甚是无奈,黯然地道“好吧!小丫头,你行你厉害,本王真是服了你了,这样吧,我真的不强迫你,我的枫树迷阵就摆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想出了破阵之法,你就再来吧!”
云舒儿眉头一舒,露出胜利的笑容,哼了一声,娇嗔地叫道“嗯!这还差不多,像句人话,像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即儿,拽着南郊,叫道“南郊哥哥,咱们先回去,等养足了精神,再来破了他这座鸟阵,免得人家还以为咱们想坑他的宝贝似的,整天提心吊胆,活着也不安生啊!”
云舒儿拽着南郊说笑着,慢吞吞地走下了东山。
片刻,枫树树梢闪烁着一个白影,白影恍恍荡荡的,看不清样子。
白影瞅着云舒儿与南郊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嘿嘿!有意思,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妙人了,不但模样俊俏,能说会道,而且,泼辣放肆,聪慧狡诈,跟本王小时候乃是一个德行,很对本王的脾气,本王这回可得把这个小丫头留下来,陪我好好玩玩,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夫人如此喜欢!”
即儿,白影念头一下,似是想到什么趣事,哈哈大笑起来,骂道“嘿嘿!云舒儿,你这个鬼丫头,心眼还挺多的,居然想坑本王的东西,本王可不是什么善茬,本王的东西可不是好拿的,你既然拿了本王的东西,本王断定,不出三天,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不信,咱们走着瞧吧!”
白影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伴,心情愉快,见风和日丽,天气甚佳,于是,掏出了一根玉笛,站在树梢,开始吹奏起曲子来,那曲声清越,旋律优美,引来蝴蝶翩跹,绕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