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目光冷冽地斜睨着蔑山,冷冷地道“蔑山,若再刮躁,休怪我出手无情!”说罢,一个招手,昊天剑化成一道金光,回到了他的腰间。
蔑山见秋怀慈撤了昊天剑,危机解除,暗自松了一口气,他面上虽然淡定,其实,却是吓得脑中嗡嗡作响,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微微发颤,差点要瘫倒在地,晕厥过去。
长寿之人惜命,安乐之人惧死,生死操之人手,存亡皆在须臾,能不怕吗!
秋怀慈缓缓环视了场外之人一眼,凌厉的目光压迫的那些碎语之人惊惧的缩了缩身子,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直面秋怀慈。
秋怀慈用目光震慑了众人一下,即儿,目光慈和地瞅着上官怜儿,柔声道“怜儿,你继续!”
云舒儿也是嫣然一笑,催促道“师姐,我不怪你,这只是一个误会,你快一点出刀,那样对我才会好一点的!”
上官怜儿眼里一片泪花,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手掌一挥,流雨飞刀便一拨接一拨地继续射向了云舒儿。
云舒儿挨了几十刀,终于痛的哼出声来,又挨了几拨飞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身子突地弹起,在空中几个翻滚,待得身子落地,便单膝跪地,一掌撑地,一只手掌扶那支半站着的右腿的膝盖上,以此为支撑,不使自己摔倒。
此刻,云舒儿全身中刀,伤痕累累,鲜血自伤口流出,不停地滴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暴雨过后的那漏雨的屋顶似的,只是屋顶滴得是水,而云舒儿身上滴得是血。
云舒儿一头秀发皆被汗水染湿,就像自水里捞上来一般,她脸色苍白如纸,身子颤抖,但是,眼神依旧明亮坚毅,她休息了一下,缓缓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地道“师姐,我扛得住的,再来、再来!”
云牧天、元凤焉与韩千锦等人瞅着云舒儿,心里一阵抽搐,疼爱怜惜,不由得替云舒儿暗自攥紧了拳头。
奄冲定定地瞅着云舒儿,神色肃穆,微微惊诧,心想着云舒儿这个小魔女被秋怀慈娇生惯养宠上了天,没想到性子如此刚硬,不愧是云牧天的女儿,果然继承了她父亲的那股狠劲,是一个人才啊!
上官怜儿双掌连挥,又是几十把飞刀射去,连续扎进了云舒儿的身体里。
云舒儿啊的一声,又是惨叫,一个弹跳,身子便跳到了空中,接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回她实在是受伤太重,身子太过疼痛,趴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上官怜儿见云舒儿伤的太重,又是惊惧,又是怜惜,心中不忍,泪眼汪汪地瞅着秋怀慈,想要秋怀慈说句话儿,饶过云舒儿,于是,便轻轻地叫道“师父,裹儿她……咱们是否……?”
云知为心疼姐姐,对云舒儿的痛苦感同身受,见到云舒儿的惨状,身子颤抖,哀伤不已,泪流满面,于是,哭着催促起来“爹爹,咱们不能干等着,您快去救救舒儿姐姐,要是继续下去,舒儿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场中突地人影闪烁,随着嘭的一声击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云牧天见女儿替他受罪,身受重伤,心如刀绞,悲痛欲狂,实在忍不住了,想要上前救回云舒儿,但是,却被秋怀慈给制止了。
云牧天气眉头一竖,脸色阴沉,双眼喷火,怒视着秋怀慈,厉声呵斥“秋怀慈,你这是干什么?”
秋怀慈面淡如水,语气平和地道“云牧天,对裹儿的刑罚还没有结束,你不许插手!”
云牧天一怔,登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怒吼道“秋怀慈,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我女儿现在都伤这样了,要是继续使以刑罚,她可能会没命的!”
秋怀慈不为所动,淡然说道“云牧天,你心疼你的女儿,我何尝不怜惜我的徒弟,但是,你女儿的命是命,难道那些惨死在你们魔爪之下的渭流门人,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既然裹儿答应替父赎罪,接受惩罚,她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