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挥舞子母剑与秋怀慈缠斗了一会,身子一闪,又退在了一旁,冷冷地盯着秋怀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秋怀慈瞥了四周一眼,没有追击李青峰,因为,他已经身陷一个阵法之中。
原来就在秋怀慈与李青峰缠斗一时,李青峰的那面袭击了秋怀慈的道幌,飞到秋怀慈的身后,立在东方的虚空之中,不停地闪烁着紫光。
道幌每闪烁一下紫光,就自自身之内幻化出一面一模一样的道幌来,紫光不停闪烁,道幌不停地衍生道幌,瞬间,道幌铺天盖地,遮云蔽月。
道幌一排一排的排列有序,犹如水桶一般将秋怀慈围困起来,一时将秋怀慈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严严实实。
唰的一声,所有道幌的幌布顺着左面,同时展开,道幌冒着黑气,道幌的幌布上画了一些人物,首先是白色骷髅兵。
那些骷髅兵有的手持长矛,有的手持大砍刀,有的手持弓弩,有的持剑骑马,还有一面道幌上所画的乃是战车,战车上所站的骷髅兵骨架比较高大,而且,身披黄金铠甲,显然是道幌上的骷髅士兵的将军们。
道幌上所画的人物,除了骷髅将士,还有少女。
那些少女柳眉杏眼,丰胸翘臀,皆是美艳,更诡异的是她们穿戴甚少,除了女人前胸的两点与胯间的羞处被少的可怜的布帛遮挡之外,便几近全裸了,真是容貌艳丽,身材妖娆,暴露火辣,有伤风化啊!
道幌上的美艳少女,有的手持号角,脖子上系挂着大鼓,有的则手指顶着锦帕,看那些少女的行头,一瞅便知,有的定是战场之上负责司号,传令指挥的,而指顶锦帕的搔首弄姿,一脸媚笑的少女,想必是用来香歌艳舞,迷惑人心的吧!
半裸少女共有三十一个。
云舒儿瞥了一眼李青峰道幌上的香艳少女,脸颊一热,神色尴尬,呸了一声,骂道“呸!一个道士的道幌上居然画了这么一些秽浊的图画,这个阵法一定是一个邪性的阵法,能够修炼这等邪阵的人内心一定是龌龊下贱的,这个姓李的臭道士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南郊瞅着道幌的香艳少女,嘿嘿一笑,喃喃地道“这些道幌中的少女们虽然穿的少了一点,有伤风化,不过,她们模样长的倒是挺好看的!”
云舒儿一愣,翻了一个白眼,在南郊的胳膊上偷偷地掐了一把,脸色一沉,压低了声音呵斥道“南郊哥哥,你说什么呢?”
南郊吃痛,讶然问道“裹儿,你怎么啦?”
云舒儿脸色微热,犹疑一下,还是神色一敛,温言告诫“南郊哥哥,你看着道幌上的女人是不是起了龌龊心思了?那些可都是邪物,能让人丧失心智,疯疯癫癫,你可要头脑澄明,意志坚定,千万不能被她们好看的外表给迷惑,以致走火入魔,丧失本性啊!”
南郊虽然觉得云舒儿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必究是一番好意,便笑着点点头,哦了一声。
这也难怪南郊觉得冤枉,因为他瞅着道幌上的艳女,一点男人的想法也没有,别说只是一些裸体图画了,就算是真人来到南郊面前进行挑逗,他也不会动心,因为,这世上的女子在他眼里,除了云舒儿好看,别人皆是好看的皮囊,都是尘埃,当他面对他心爱的裹儿妹妹之时都能够心思纯洁,现在,他又怎么会对眼前的尘埃生出一丝邪念来呢?
场外的一些阳气旺盛,定力不足的男子瞅着李青峰道幌上的妖艳美女,只觉得那些女人甚是好看,仿佛在冲着他们搔首弄姿,并且,还慢慢地脱去了身上仅有的一点遮羞布,冲着他们做出了男女交的动作,极尽挑逗,让他们深受震撼,中了邪似的,魂儿瞬间被勾走了,心里生除了一些不是正经男人该有的邪念来,一时表情痴傻,目光呆滞,一脸的欲。
那些少女们见到李青峰道幌上少女衣不裹体,几近半裸,觉得羞耻下流,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