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吗?”
很多仙道玄门的人听得杜忌之言,心头一震,念头一闪,神色肃穆,不由得瞅向了秋怀慈。
找死!
云牧天眉头一挑,虎睛一瞪,钢牙一咬,五指若爪,就要向杜忌出手。
云舒儿察觉父亲的举动,笑着劝阻“爹爹,静观其变,不要着急,咱们还是先看看我师父是这么说的吧!”说罢,目光幽深地瞅着秋怀慈,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云牧天一愣,笑着点点头,夸赞道“女儿,还是你狡猾,爹爹比不上你啊!”
云舒儿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奄冲听了杜忌之言,一怔,瞅着杜忌微微诧异,要知道天一教一直是仙道玄门的三流势力,杜忌为人也非常的低调,几百年来,天一教与杜忌在人前几乎是被遗忘的角色,今番居然会当众质掌门师弟,刻意刁难,看来真是今非昔比,有备而来啊!
秋怀慈瞥了杜忌一眼,面无表情,淡淡地反问“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杜忌道“秋盟主,虽然云舒儿乃是你的徒弟,可她却也是魔门公主,为了以后不至于让她给仙道玄门带来浩劫,惨遭屠戮,你应该将她就地诛杀!”
南郊听了杜忌的建议,一怔,登时脸色大变,勃然大怒,横眉竖目,指着杜忌,破口大骂“你说这个……,居然要我师父去杀我的裹儿妹妹,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坏,你敢杀我裹儿妹妹,我、我砍死你的个!”
南郊真的生气了,脑子急转,才想出这么一句狠话来。
杜忌城府甚深,涵养极高,对南郊的呵斥,面淡如水,就当没有听见。
天一教的门徒们见南郊一个毛头小子当众辱骂教主,很伤脸面,恼怒之极,便要发作,这时有人暗自劝阻,说南郊乃是秋怀慈的徒弟,也是得罪不起的,他们神色一个凝滞,瞥了秋怀慈一眼,登时将涌到喉咙的秽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敢冒头了。
云舒儿听了杜忌的建议,登时觉得这是她这一辈子听得最搞笑的一个主意了,真是荒缪滑稽,可笑至极一愣,即儿,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就像瞅着一个怪物似地瞅着杜忌,指着杜忌,欢笑着叫道“咯咯咯……!知儿,南郊哥哥,这人是不是有病,脑子长草了吗?十年之前,我就修炼了赤链神诀,我师父若是想要杀我,十年之前就该杀了我了,何必等到现在;再说了,我跟了我师父十年,我们师徒感情深厚,好的流蜜,我师父又不是凶狠残暴之人,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师父为了要杀了我,又怎么舍得杀了我呢?好笑,这是好笑啊!咯咯咯……!!!”
云知为点点头,也跟着嘿嘿大笑起来,斜睨着杜忌,叫道“嘿嘿!的确好笑,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这更愚蠢的主意,劝说别人杀自己心爱的徒弟,亏他想的出来呀!愚蠢,真是愚蠢啊!”
南郊也呵呵呵地跟着大笑起来,只是他不善伪装,笑的很假,口里大叫着“呵呵呵呵!好笑、好笑,好笑啊!愚蠢、愚蠢,真愚蠢啊!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