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卫靠左行走,全是清一色的美少年,一身蓝衣,身穿蓝色铠甲,怀抱三尺长剑;蝶衣卫靠右行走,全是清一色的美少女,一袭白衣,身穿黑色铠甲,怀抱三尺长剑;真是人美衣鲜,甲亮剑寒,端的精神神气。
云牧天等人身上自有一股凌厉的贵气与杀气,那些站在随意殿殿前广场上的玄门弟子自动让开,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来。
云牧天等人走上了广场,那些蓝衣卫与蝶衣卫散开,神色冷凝,目露凶光,长剑一横,驱赶推搡近旁的玄门弟子,强行给云牧天等人圈出一大片的地方来,然后仗剑守在四周,冷冷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形,护卫着云牧天数人。
那些被魔门侍卫驱赶推搡的玄门弟子,胆小怕事的就自动推开,而那些胆大的人,对魔门侍卫的霸道举动甚是不满,不肯退让,双方剑拔弩张,一度出现对峙,但是架不住宗门之人的劝阻,又不见师父们为其出头,最终忿忿地退开了。
奄冲将那些玄门弟子在魔门面前所表现出来的软弱与窝囊尽收眼底,登时气苦,愤恨不已,那一刻,他不但想出头呵斥魔门的那些侍卫的霸道行径,更想抽那些玄门各宗的位尊者的耳光,怒其麻木不仁,遇辱不争。
奄冲眉头一皱,阴沉着脸,沉声喝叫道“天守弟子,站上前来,站稳阵脚,这般的杂乱无章,成何体统!”
由于秋怀慈至今依是天守的挂名掌门与玄门盟主,天守弟子名义上还是秋怀慈的门人,当他们来到掌门的爱居山之时,处于礼节,主让客位之心,便将广场全部让给了别的门派以便立足,而当他们见到那些玄门同道在魔门面前怯弱畏缩,丢尽了脸面,不由激起他们的血性来,尽皆怒视着魔徒们,咬牙切齿的愤恨不已,现在听得奄冲的呵斥,心里明白,于是连忙聚拢在奄冲等人的左右二侧,排列整齐,怒视着云牧天等人。
天守弟子由于是站在随意殿的殿前,广场乃在阶梯之下,他们居高临下,在气势上对魔徒们形成了压迫之势,登时扭转了气场。
云牧天自是明白奄冲的用心,便淡然一笑,朗声说道“奄冲,你未免也太小气了,我们怎么说来也是客人,你不给我们安排地方也就罢了,我的这些孩子们不懂事,你真好意思跟他们斤斤计较!”
奄冲冷冷地道“云教主,事无大小,皆有其理,人有贵贱,皆有其骨,你既是客人,他们也是客人,你们就该客随主便,你们怎么可以在主人的面前擅自驱赶别的客人,你怎样做不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吗?”
南宫世家与蜀山剑派的弟子也在刚才魔门侍卫们的驱赶之列,他们之所以选择隐忍退让,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惹不起魔门圣教,试问当年定坤阁是何等实力,还不是被遭到玄门重创的魔门予以重创,至今还没有恢复元气,而他们作为江湖的三流势力又怎么敢去招惹如今实力强横,如日中天的魔门圣教呢?
南宫骏与林御衍不敢得罪魔门圣教,但是,并不等于他们就没有血性,现在,他们见到奄冲出头指责云牧天等人的霸道行径,登时脸露微笑,点头称是。
云牧天笑道“奄冲,我的属下有没有失礼,其实,我并不在乎,我只在乎,我有没有得利,这里空间有限,若是不争不抢,我又怎么能够站得如此舒服!”
玄门中人听了云牧天之言,完全的强词夺理,蛮横霸道,不知廉耻,有人脸上登时露出鄙夷之色。
奄冲冷哼一声,淡淡地道“如果行事只求利益,不讲规则,那这世上何来的公平?如果行事之讲利益,不讲道德,那又何来的人性?”
云牧天不屑地道“世间的道德与规则都是强者制定的,他们制定这些规则与道德,看似是保护弱者,其实,却是强者为了更好地奴役弱者,这些制定规则与道德的人,他们的利益一旦受到这些规则与道德的约束,他们就会推倒这些规则与道德,重新制定对自己有利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