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嘻嘻笑道“爹爹,今天我吃了好多,肚子都要撑破了!”
月媚儿将一碗有助消化的羹汁搁在渭思过的面前,吩咐道“谁叫你吃这么多,先坐着缓一缓,待会把这消食的汤汁喝了,跟你老子在院子里走走,然后睡觉。”
渭思过笑着点点头,与渭宁说着话儿,坐了一会,将汤汁喝了,就拽着父亲在院子里散步,溜达了几十圈,再回屋洗漱一下,然后,就去睡觉。
……当然,睡觉之前,渭思过自然是要拽着渭宁陪着说了一会闲话,听了几段故事,末了,方才心满意足地面带微笑地钻进被窝里,闭眼睡觉。
渭宁侧躺在床上,搂抱着渭思过,等到渭思过鼻翼扇动,酣睡如泥了,他满心疼惜地在渭思过的额头吻了一下,方才起身下床,捂好被子,走出了卧室。
此刻,月媚儿正站在屋檐下,微仰着头,瞅着星空,见到渭宁,回转头来,点点头,轻声道“你跟我来吧!”领着渭宁来到了一间温暖熏香的卧室,打来了温水,伺候渭宁洗漱。
片刻,渭宁见月媚儿提着洗脚水,将要出门,他踌躇一下,突地鼓起勇气开口叫道“你待会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月媚儿心头一颤,脸颊一热,一片绯红,她待得回过神来,回眸瞥了渭宁一眼,嫣然一笑,真是百媚千娇,风情万种啊!
月媚儿回到自己的卧室哼着小调,洗漱了身子,精心打扮了一下,就折回到渭宁的房间,她见渭宁的房门虽然是开启的,但屋内却是漆黑一片。
月媚儿瞅着黑漆漆的屋内,突地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但是,当她悄无声息地走了门房口,想起往事,她又顿时有些紧张胆怯了,脚步一顿,犹疑着不敢进屋。
片刻,
屋内嘿嘿一声,语含讥讽地叫道“月媚儿,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跟我也不是一次二次了,怎么,现在你怎么反倒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地矜持起来了?嘿嘿!你若是害怕遭我暗算,心有顾忌,那你就赶快回去,免得打扰我休息!”
哟!几年不见,胆子变肥了,居然敢挑衅我了,不过,老娘什么阵仗没有见过,还会害怕你这个二愣子不成!
月媚儿眉头一挑,切了一声,直起腰杆,挺起胸来脯,就走进屋内,反手锁上了房门,抹黑爬上来渭宁的床铺。
渭宁见月媚儿上的床来,一个翻身就就压在了月媚儿的身上,一只胳膊箍住了月媚儿的脖子,炽热的嘴唇一探,压在月媚儿的嘴唇上,激烈地亲吻着她,另一只手则撩起月媚儿的衣服,手指钻进衣服,贴着皮肤,滑向了月媚儿的胸脯,找到了那二座柔软嫩滑的山峰,就温柔而又粗暴地揉捏了起来。
月媚儿一愣之后,便也激烈地回应着渭宁对她的亲热,此刻,她的心里是喜欢的,是得意的,对渭宁也是疼爱怜惜的。
月媚儿了解渭宁,想当年,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她月媚儿整得渭流门门破宗灭,家毁人亡,害得渭宁痛不欲生,不人不鬼,这是事实,而渭宁怨她恨她,想要杀她报仇,这也是事实,所以,依照渭宁那倔强执拗的性格,渭宁本该与她水火不容,生死相对才是,可是,事到如今,渭宁居然又跟她在一起同床共枕,巫山云雨了,如此反常,可见,渭宁为了渭思过,为了儿子,此刻,在他心里对她是已经选择了原谅了,他已经对自己的命运做出了某种妥协了!
是啊!任何人的命运之中,总有一些你无能为力的,无可奈何的事情与困境,面对这些事情与困境,你若是不想逃避责任,又无力反抗,若是想要心安理得地继续前行,有时候,你就必须向那些不可逆的事情与命运作出妥协!
向生活,向命运作出妥协,那是艰难的,也是痛苦的。
但是,妥协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何尝不是跳出困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