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摇头晃脑地笑道“因为我与众不同,我不是普通的鹿,我是仙鹿呀!”
云舒儿斥道“你不是仙鹿,你是怪鹿,一头爱吃肉的怪鹿!”
蜜蜜撇撇嘴,神气地叫道“是仙鹿也好,是怪鹿也罢,我都不管,反正我就要吃肉肉!”
上官怜儿等人见了蜜蜜那骄傲的样子,登时笑了起来。
三天后,
秋怀慈在晚上的时候,就回来了,他依然是那个他,俊雅、仔细、温暖,唯一改变的是,这次回山他身上一时却没有穿着他那千年不变的白色衣衫,而是换上一身宝蓝色,让人耳目一新,赏心悦目。
秋怀慈给上官怜儿与南郊带了不少的东西,有衣服鞋帽,也有首饰玩物,甚至带了一些好吃的给蜜蜜,独独没有云舒儿的份儿。
云舒儿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心里那个气,她粗粗地瞅了一下上官怜儿与南郊等人的东西,瘪瘪嘴巴,就寻了一个理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云舒儿坐在床沿,拿起了一个掸子,冲着被子抽了几下,发泄怒火,气呼呼地低声嘟咙着
“秋怀慈,你买东西居然没有我的份,真是可恶,太可恶了。
我以为你是一个胸襟宽阔的男子汉,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大混蛋!
我不就是离家出走吗?我那还不是为了吓唬你吗?我如果真的要走,难道还会被你发现吗?
秋怀慈,别你看着一副聪明的样子,原来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一点也不开窍,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你就是一个笨蛋,一头蠢猪,你真是笨死了,蠢死了!
我让你不给我买东西、我、我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小丫头,别抽了,被子不痛吗?”
一个声音柔声笑道。
云舒儿一愣,脸上登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随即笑容一敛,转过身来,一手叉腰,掸子指着秋怀慈,眉头一竖,冷着一张脸,斥道“我的被子痛不痛,与你何干,要你来管!”
秋怀慈出了云舒儿的卧室,在书房一坐,笑着叫道“为师渴了,给我倒一杯茶水来!”
云舒儿将掸子往床上一扔,气冲冲地跟上去,没好气地叫道“茶水就在你的面前,你自己不会倒吗?”
秋怀慈讶然问道“曹裹儿,这好好的,你干嘛拿被子撒气呀?”
云舒儿叫道“因为有人惹我生气了!”
秋怀慈笑着问道“你刚才在抽被子撒气的时候,嘴巴一直在嘟咙着,你是不是在骂我呀?”
“对!”
云舒儿眉头一挑,挑衅地瞪着秋怀慈“我就是在骂你,我就骂你了,怎么,不行吗?”
秋怀慈一脸的无辜,苦笑着问道“我这刚一到家,气都还没有喘匀,还没来得及得罪你,这无缘无故,你为什么要骂我呀?”
云舒儿气恼地叫道“我当然要骂你了,因为你小心眼,没良心!”
秋怀慈愈加困惑迷糊“我怎么就小心眼,没良心了?”
云舒儿满心委屈地叫道“你给怜儿师姐与南郊哥哥她们买礼物,连老蜜也有好处,为什么独独没有我的份?”
秋怀慈一脸释然,指指面前的茶壶,笑道“先给我倒茶再说!”
云舒儿摇头叫道“不说清楚,就没得茶喝!”
秋怀慈笑道“小丫头,我有一件好事正要告诉你,但是,现在为师很渴,你若是不给我递茶倒水,我就不把好事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云舒儿挥挥手,硬气地叫道“不稀罕!”
秋怀慈笑容一敛,索然无趣,站起身里,淡淡地道“那好,既然你不稀罕,那我就不在这里碍眼,自讨没趣了!”
“等等!”
云舒儿见秋怀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