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秋怀慈,忿然叫道“秋山主,你这是何意?”
秋怀慈淡淡地道“本尊面前竟敢口出蔑词,辱我爱徒,稍使惩戒,以儆效尤,怎么,你有意见吗?”
白須老人冷哼一声,瞥了云舒儿一眼,朗声说道“秋山主,令徒满脸疤痕,不雅之仪,众目睽睽,美丑自见,雷堂主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何来的污蔑?”
秋怀慈冷笑着道“我的徒弟,她是美是丑,我说得,但别人说不得,你们背后说她我没听见也就罢了,但你们当面说她,让她难过,这就是你们的错,既然你们错了,难道不该受到惩处吗?”
云舒儿见秋怀慈虽然蛮横霸道,但是,那对她的爱护之心,真是无以复加,她心头一暖,甚是感动,目光温柔地瞅着秋怀慈,眼眶都湿润了。
白須老人乃是剑截门的一个尊者,不但武艺精湛,而且德高望重,也算江湖上一个强悍的人物了,但是,听了秋怀慈这不讲道理的道理,真是嚣张跋扈,不可理喻,登时气的脸肉抽搐,胡子颤抖,他瞪着秋怀慈,稍顿,怒极反笑,呵呵一声,嘲讽道“秋山主,我家掌门老在夸赞你武功盖世,道法高深,没想到你这掩耳盗铃,强词夺理的功夫更是匪夷所思,精绝了得啊!”
秋怀慈冷哼一声,并不搭理白須老人,而是斜睨着韩千锦,沉声呵斥“韩千锦,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如果你们不想自取其辱的话,还不带着你的人赶快滚出爱居山!”
韩千锦事到如今,对云舒儿依旧浓情不减,抱有希望,所有,即使此刻秋怀慈严词厉色,态度恶劣,他还是不愿与秋怀慈刀剑相向,撕破脸皮,一时瞪着秋怀慈,阴沉着脸,目含怒意,咬着牙齿,一言不发。
白須老人姓楚名承龙,乃是韩千锦的师尊,在剑截门身份高贵,受人尊重,别说宗门之内,就是江湖上的那些豪杰见到他,也要尊称一声老爷子,态度谦卑,可今番见到秋怀慈,秋怀慈不但没有眼色,拒绝了剑截门的求婚,而且与秋怀慈说话,秋怀慈居然对他不予理睬,将其视若无物,态度实在是傲慢的无以复加,登时将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真是再也无法忍受了。
楚承龙老脸一板,面笼寒霜,瞪着秋怀慈,朗声叫道“秋怀慈,早知道你徒儿是怎么一个情况,就算你用八抬大轿请我们前来,我们也不会动心,但是,我们既然受你们诓骗,屈尊来了,你就别想着三言二语就打发了我们,今日之事,你爱居山必须给我剑截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