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他们在一起,难道我就一定要跟着你们一起支持他们在一起吗?”
上官怜儿见云舒儿地连珠炮式地一阵反,真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登时瞠目结舌,瞅着云舒儿没有说话。
云舒儿见上官怜儿质疑她的行为,没有支持她,心有不悦,没好气地叫道“师姐,我是来请你帮我圆谎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讲明了,待会图地莎要是前来找你询问,到时候你究竟愿不愿意帮我,那就随你了!”
云舒儿说罢,转身就气呼呼地走了。
上官怜儿被云舒儿风风火火的行为弄的一头雾水,瞅着匆匆而去的云舒儿的背影,搔着后脑勺,一脸的懵逼。
裹儿,她今个儿这是抽的那门子风,我不就开个玩笑而已,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再说了,我也没有说错什么呀!
师父与拓跋秀二人男才女貌,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互相爱慕,有人撮合,那也是应俗合规,天经地义的,她干嘛要反对呀!
唉!裹儿这个丫头,真是被师父给宠坏了,现在行事是越来越任性,越来越荒唐了!
我只是说句实话而已,怎么就冲我发火了,还要跟我翻脸,不就是一句玩笑,至于这么生气,这么激动吗?
一一一一咦!裹儿今日的举止实在有些反常,不就一个猜测,她至于这么紧张,这么在乎吗?
裹儿,她为什么对师父的姻缘如此紧张,对拓跋秀如此生气,这种过激的反应,仔细想想,很是不对劲,也不应该呀?
裹儿,如此排斥拓跋秀,害怕拓跋秀走进师父的生活,究竟是因为什么一一一一,
难道、
难道是因为男一一一一!!!
上官怜儿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一愣之后,眉头一舒,眼眸一亮,豁然开朗,随即,神色一敛,摇头苦笑,思潮澎湃,一阵失神。
云舒儿刚刚离开了上官怜儿,想起自己刚才过激的行为,突地就后悔了,颇有一些尴尬,心想师姐又没有得罪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为什么要向师姐发脾气呢?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以后这个冲动暴躁的臭脾气可得改改啊!
云舒儿想回头跟上官怜儿道歉,随即又放弃了,此事回头再说,还是先去找南郊哥哥要紧。
云舒儿找到南郊哥哥,便将她的来意说了,南郊自然是举双手赞同,总之,一句话,就是支持支持支持啰!
云舒儿知会了上官怜儿,搞定了南郊,剩下的要说服的就是秋怀慈了,只是自己应该要如何说服秋怀慈,却让她有些犯难,她仔细想了一下,打定主意,此事她认为还是单刀直入,有事明说的好。
“师父,你怎么躲在这里看书,却不去陪陪你的那些尊贵的客人呀!”
云舒儿来到秋怀慈的住所,见秋怀慈正在书房里看书,笑着说道。
秋怀慈嗯了一声,没有抬头,依旧专心读书。
云舒儿在秋怀慈身边转来转去的,拿起了几本古籍装模做样地翻了一下,口中说道“师父,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说?”
嗯!
秋怀慈应了一声,眼睛依旧没有离开书本。
云舒儿见秋怀慈对她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心生不快,眉头一蹙,咬着下嘴唇,伸手抢下秋怀慈手中的书籍,扔在书架上,侧身坐在秋怀慈的腿上,一条手臂搂住秋怀慈的脖子,一只手掌轻轻地抚摸着秋怀慈的脸蛋,娇嗔道“师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干嘛不理人家呀?”
秋怀慈轻轻地搂住云舒儿的腰肢,抬头瞅着云舒儿,展颜一笑,柔声说道“裹儿,你这么闹腾究竟想要跟我说什么呀?”
云舒儿道“我想问你,你真的不知道拓跋珪他们造访爱居山的真正原因吗?”
秋怀慈摇摇头,正颜说道“不知道!”
云舒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