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一干人等进了随意殿,秋怀慈自然献枣奉茶,以尽地主之谊。
期间,大家少不得一阵闲扯。
拓跋珪对秋怀慈的态度很是热情,他声音洪亮,善于言词,先是向秋怀慈说了几句敬仰的客套话,即儿,旧事重提,代表妹夫沈家感谢秋怀慈,感谢秋怀慈在十年前将被剥香盗杀害的拓跋秀的表哥沈公子的尸骸不辞辛苦地运回了沈家庄,让其得以魂归故里,入土为安。
秋怀慈摆摆手,淡然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您客气了。”
拓跋珪一笑,瞅着爱女拓跋秀,对秋怀慈道“秋山主,阿秀与宏儿在爱居山逗留之时,你曾经还教过他们几套剑法,你的提携之恩,老夫代表拓跋世家在此深表感谢!”
元凤焉一愣,瞥了秋怀慈一眼,即儿,目光又停留在拓跋秀秀美英气的脸上,暗自纳罕。
能够让掌门师弟不避嫌疑,亲授技艺,想来这个美貌的女子与掌门师弟一定发生了什么,可见二人的交情与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啊!
秋怀慈摆摆手,淡然一笑“不过萤火之技,草芥之力,班门弄斧,贻笑方家!”
图地莎这时笑着说道“秋山主过谦了,阿秀自从得到你的指点,剑术精进,道法透彻,你的手段我们虽然不曾亲见,但是自你传授给我女儿的技法来看,你的法术的确是非同一般,非同一般啊!”
秋怀慈见对方没话找话,一直在恭维他,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脸上露出了谦逊的笑容,不说话儿。
云舒儿嘻嘻一笑,与上官怜儿耳语“师姐,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拓跋世家的人这次前来,看他们对师父如此热乎,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师父帮忙吧!”
上官怜儿笑道“看他们的架势与态度,我倒是觉得似的是来求亲的!”
云舒儿一愣,即儿,戏谑地笑道“不会是替拓跋宏来向你提亲的吧!”
上官怜儿反问“也许是来给你提亲的呢?”
云舒儿摇摇头,笃定地道“不会的,拓跋宏要是喜欢,也只会喜欢你,你看他那看你的眼神,黏黏糊糊的,他对你的心意,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上官怜儿坏笑道“是啊!我忘了,在恋爱方面,你比我有经验。”
云舒儿嘴巴一噘,叫屈道“师姐,你就爱瞎说,我又没有跟人谈过恋爱,我哪来的经验呀!”
上官怜儿讶然道“裹儿,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前阵子韩千锦追求你的事情,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云舒儿道“那是他在追求我,是他一厢情愿,我可没有喜欢过他,所以,我跟他的事情,还算不得恋爱!”
上官怜儿笑道“鬼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他呢?”
云舒儿咬着下嘴唇,瞪了上官怜儿一眼,想要解释,但欲言又止,随即释然,她瞥了拓跋珪等人,又兴趣盎然地笑问道“师姐,他们不会是为拓跋秀来求亲的吧?”
上官怜儿点点头“对!”
云舒儿笑道“拓跋秀喜欢南郊哥哥?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呀?”
上官怜儿意味深长地瞥了秋怀慈一眼,笑道“傻瓜!拓跋秀一直喜欢师父,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还是你压根就没有往哪方面去想呀?”
云舒儿一怔,心里突地就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微微一颤,她瞥了一眼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拓跋秀,一时突地觉得对方没了往日的亲切可爱,而她的目光瞅向秋怀慈之时,见秋怀慈瞅着拓跋秀,目光恬淡,面带微笑,心头突地泛出一丝醋意来,有些气恼,总之,不高兴,很不高兴!
图地也哥瞥了一眼秋怀慈,又瞅着拓跋秀,笑着吩咐“阿秀,你既然拜得名师,学的神技,今日难得有闲,不如你当众演示一下秋山主的剑法,一则让我们长长见识,二来也好让秋山主给点评点评,修炼之时,可有不得其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