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边!”
韩千锦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尽管一片平静,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紧张至极,那缩在衣袖里的手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云舒儿,捕捉着云舒儿听了他这番表白之后的脸上的可能产生的变化。
“裹儿,跟我回去!”
随着一声淡淡的呼唤。
秋怀慈自云端犹如飞鸟一般降落下来,轻盈地站在云舒儿的身边,挡在云舒儿面前。
秋怀慈单手负背,身如水杉,面笼寒霜,目光如电,定定地斜睨着韩千锦,周身有一股无形的真气在荡漾着,在湖面激起了微微的涟漪,那是怒气,也是杀气!
云舒儿见到秋怀慈现身,连忙站起身来,牵住秋怀慈的手掌,待的回过神来,理解了韩千锦之言,惊诧地瞅着韩千锦,念头急闪,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秋怀慈样貌俊雅,气质沉凝,加之地位尊贵,法术入圣,身上天然地带着一股王者之气,这种超凡的气度,柔和之时,让人亲昵敬重,脑怒之时,让人胆怯畏惧,不敢仰视!
韩千锦在秋怀慈那逼视着他的冷冽的眼神之中,自是感知了秋怀慈身上收敛着的不悦与恼怒,登时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的压制与逼迫,让他感到紧张与恐惧。
韩千锦面对强势的秋怀慈心生怯意,本想退缩,但是,转念一想,他若是想要娶云舒儿为妻,凭着云舒儿与秋怀慈的关系,若是没有秋怀慈的点头,他与云舒儿的好事恐难成真,秋怀慈就是横亘在他与云舒儿二人之间的一到道坎,是他必须逾越的一座高山,所以,为了云舒儿,不管秋怀慈如何厉害,他都得必须直面对方。
韩千锦瞅了一眼云舒儿,眉头一竖,心志一坚,嘴唇蠕动一下,终究鼓起勇气,胸脯一挺,朗声说道“秋山主,今日…………”
秋怀慈冷冷地截口说道“韩公子,看在薛神医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好自为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吾心悦之,自当爱之,
吾心爱之,自当娶之;
既合天理,又契人伦,
我追求裹儿又没有什么错,我有什么好胆怯的,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啊!
韩千锦这般想来,心中不甘,胆气愈壮,神色激动,大声抗辩道“秋山主,我喜欢裹儿,又…………”
“放肆!”
秋怀慈眼睛暴睁,露出了凶光来,沉声呵斥,衣袖一挥,一股大力卷向了韩千锦。
韩千锦见秋怀慈骤然出手,一愣,随即晓得厉害,连忙挥手抗击,但是,他的这点修为在秋怀慈面前根本不及一提,他闷哼一声,登时被秋怀慈的玄力给卷的飞了起来,身子就像一片落叶一般,飞向了湖岸。
“勿伤吾儿!”
一声肝胆俱裂的尖叫声,
一个红色身影,闪电一般飞掠而来,伸出双臂,横着接住了自空中横飞着的韩千锦。
“秋山主,勿要伤人!”
薛万彻与丁顾园夫妇也大叫着,飞掠了过来。
丁夫人将韩千锦下身放在了地上,扶着韩千锦站稳了身子,即儿,惊慌地检查了一下韩千锦的身体,见儿子没有受伤,方始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秋怀慈揭了云舒儿头上遮阳的荷叶,一手牵着云舒儿的手掌,一手揽着云舒儿的腰肢,身子一闪,便带着云舒儿也飞回到湖岸边上。
丁夫人虽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惹的秋怀慈向韩千锦动手,但儿子被人打飞却是事实,她护儿心切,眉头一蹙,面色一沉,沉声质问“秋山主,你这是何意?”
秋怀慈自是不会跟丁夫人解释,也懒得解释,他目不斜视地对薛万彻淡然说道“薛神医,山上有事,多有不便,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