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舒儿辨认一下,竟是一个是字,但字儿转即就隐没消失了。
云舒儿问南郊“怎么回事?”
南郊骚骚后脑勺,念头一闪,说道“裹儿,这个铜镜可能真的是一个宝贝,它可能像人一样具有灵智,刚才它可能听懂了你的问题,所以,它才会显出文字,以示应答的。”
“真的吗?”
云舒儿一时来了兴趣,将脸凑近铜镜,冲着铜镜大声喊道“铜镜、铜镜,你是不是能够听的懂我说的话?”
铜镜镜面立即印显出一个'是'字。
云舒儿与南郊皆是一愣,对视一眼。
云舒儿又冲着铜镜喊道“铜镜、铜镜,我南郊哥哥生的美吗?”
铜镜回答“很美!”
云舒儿眼睛一亮,脸上登时露出了笑容,又问“我怜儿姐姐长得美吗?”
铜镜回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云舒儿见铜镜居然具有灵智,能够与人对话,真的是一个宝贝,真是欣喜若狂,兴奋极了,又笑着冲着铜镜喊道“我师父秋怀慈是不是一个笨蛋?”
铜镜回答“不是!秋怀慈很聪明,很聪明!”
云舒儿高兴坏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冲着铜镜狂亲了几下,将铜镜递给南郊,笑道“南郊哥哥,你跟它说说话儿!”
南郊见镜子会说话,也是稀奇兴奋之极,接过铜镜,大声叫道“我裹儿妹妹是不是很聪明?”
铜镜回答“不是聪明,是很狡猾!”
云舒儿笑容一敛,眉头一蹙。
南郊冲着云舒儿尴尬地一笑,又问铜镜“我裹儿妹妹心眼可好了?”
铜镜回答“调皮捣蛋,顽劣不堪,若是不加收敛,他日必定祸及他人。”
云舒儿一把抢过铜镜,没好气地问道“其实我很善良的!”
铜镜回答“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云舒儿一愣,脸儿一板,老大不快,耐着性子,又向铜镜问了秋怀慈等人的一些问题,偶尔,夹杂一下与她有关的问题。
一会,
云舒儿气愤地问道“铜镜,我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
铜镜回答“没有啊!你想多了吧!”
云舒儿说道“既然你对我没有意见,为什么对我师父他们的评价都是好好的,为何一说到我,你就是子虚乌有,一贬再贬,将我说的如此不堪呀!”
铜镜回答“丫头,我很公正的,我没有贬损你的意思,我对你所有的评语,都是客观的事实,我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
云舒儿心里怒火中烧,沉声问道“铜镜,话不能乱说,要是说错了,有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所以,我再问你一次,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丑啊?”
铜镜回答“是呀!小丫头,你脸上全是疤痕,面目全非,此情此景,你难道还希望我违心的夸赞你漂亮吗?”
啊!一一一一
云舒儿见那铜镜嘴硬,一点也不服软,还在讥讽于她,怒不可遏,暴跳如雷,登时蹦跳了起来,将铜镜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叫一声,抬腿冲着铜镜就是一阵狂踩,咬牙切齿地怒吼起来“混蛋、混蛋、混蛋!!!”
南郊一时被云舒儿过激的反应给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裹儿,别生气,别生气,不就一面镜子,咱们犯不着跟它生气!”
云舒儿怒道“南郊哥哥,这那里是一面镜子,分明是一个妖孽,是我的对头,你发现没有,凡是关于你们的问题,都是好评,但是,只要说到我的事情,就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一律狂贬,没个好话,这面镜子居然敢瞧不起我,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云舒儿踩了几脚,还不解气,找来一块石头,就要砸烂镜子,但当石头即将砸到铜镜了,手臂一僵,又停住了。
南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