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撒腿就逃,风一样冲出了南郊的房子。
“不就一句大实话而已,用的着这么激动吗?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蜜蜜站在院门口,抬起前腿,蹭蹭头顶,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嘟咙着道“不行,不行,我得躲远一点,我得赶紧去闭关修炼,不能再掺和了,再掺和下去,我也救不了南郊这个可怜的孩子,我又不会说话,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裹儿,我非得被这个小魔女给撕了不可!”
蜜蜜在院门口,来回度步,稍顿,就向自己的密室走去,心情抑郁,叹息一声,摇头感慨,喃喃自语“唉!一个病了,一个疯了,一个傻了,一个跑了,完了,完了,爱居山可能是真的要完了!”
南郊这一次昏迷,一时没有醒来。
云舒儿一直陪着南郊,跪坐在南郊的床前,呆呆地凝视着昏迷的南郊,纹丝不动,不言不语,石雕似的,满脸泪痕。
秋怀慈弄好了晚饭,前来请云舒儿吃饭,见到云舒儿那呆傻的样子,将饭菜搁在了桌子上,缓缓地走到云舒儿的身边,见到云舒儿那心碎的样子,他的心也是碎了,他伸开双臂,想要拥抱云舒儿,安慰安慰她,但手臂在空中一顿,又缩回去了,木立了一下,轻叹一声,又默默地离开了。
繁星点点,薄云若纱,清风徐徐,树影幢幢。
秋怀慈站在院门前,双手负背,凝视着夜空之下寂静的爱居山,眉头紧锁,心情抑郁,愁肠百结,思潮澎湃!
南郊,我的好徒儿,难道这次你真的扛不过去了吗?
难道你真的就要灰飞烟灭,弃我而去了吗?
秋怀慈,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爱徒遭受劫难而无动于衷吗?
难道你真的这么冷血无情,自私残忍吗?
难道你不能为了孩子放下顾及,放手一搏吗?
唉!老天爷啊老天爷!
你为何对我与孩子们是如此恶毒,凶狠!
你为什么又要逼我面对这种二难的情况,又要我逼我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
老天爷啊老天爷!我该怎么办?
难道、难道除了那个一一一一,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秋怀慈石雕一般在屋外枯站着,直至子夜,一会,叹息一声,眉头一舒,一脸释然,就转身进了南郊的卧室,南郊还是没有清醒,而云舒儿依旧保持着以前的姿势,一动也没有动过。
秋怀慈走上前去,站在云舒儿的身边,略一思忖,便淡然说道“裹儿,我刚才翻了一下古籍,找到了一个法子,咱们要是运用得当,也许能够祛除南郊体内的孽火之毒,救下他的性命!”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之言,心头一震,缓缓地转过头来,瞅着秋怀慈,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秋怀慈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静,说道“我找到了救治南郊的法子了?”
云舒儿一怔,随即,她的眼睛一亮,发出灼热的光芒,但是还是有些怀疑地问道“真的?”
秋怀慈笃定地点了点头。
云舒儿脸上登时露出了喜色,霍然站起身来,捉着秋怀慈的手臂,摇晃起来,问道“秋怀慈,你没有骗我吧!”
秋怀慈淡然一笑“没有!”
云舒儿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顿时蹦跳了起来,仰起脸来,噘起小嘴,叭的一声,在秋怀慈的脸颊上,重重地亲吻了一下,然后,双手箍住了秋怀慈的腰身,将脸埋在秋怀慈的怀里,欢笑着叫道“师父,你真好,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她开心地笑着,脸上还挂着泪水。
秋怀慈搂着云舒儿,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云舒儿的头发,轻声笑道;“你这个傻丫头,就会哄人,师父哪里好了,你今天不还在痛骂我是一个混蛋废物吗?”
云舒儿神色凝滞,甚是尴尬,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