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虽然心里明白,但面上却摇头说道“不知道!”
云舒儿笑道“啊!师父,你这么厉害,连你也不知道呀?”
秋怀慈伸手捏捏云舒儿的脸蛋,道“傻丫头,师父又不是那万知万能的创始之神,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人家想干什么,我当然不知道了!”
云舒儿道“师父,我有些困了!”
秋怀慈笑道“胡说!你最喜欢看到别人打架,今天这么热闹,你怎么会想睡觉呢?”
云舒儿噘起了嘴巴,叫道“我真的有点困了!”
秋怀慈道“那你就回屋小憩一下吧!”
云舒儿摇摇头“不!我不回去睡觉,我要陪着你!”
秋怀慈皱眉道“你既然不肯回去睡觉,那就忍着。”
云舒儿嘻嘻一笑,轻声说道“师父,我、我想坐在你怀里!”
秋怀慈一愣,笑道“裹儿,你长大了,你都跟我一样高了,你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别动不动就要往我怀里钻,你不害臊啊!”
云舒儿笑着摇摇头“不害臊,不害臊,我不害臊!”
秋怀慈柔声劝道“裹儿,这里不是爱居山,很多人看着,你不许胡闹!”
云舒儿依旧耍无赖,继续撒娇“师父,我要,我要,你要是抱着我,我想看打架就看打架,我想睡觉就可以睡觉,那多舒服呀!”
秋怀慈苦笑着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祖宗,怕了你了,你挨紧师父,师父搂着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云舒儿连忙笑着点了点头,便跟秋怀慈挨的更近了一些,左手紧搂着秋怀慈的腰子,脑袋侧靠在秋怀慈的肩膀上,秋怀慈则抬起手臂侧搂着了云舒儿的肩膀,将云舒儿半抱在怀里。
北墨止颜将秋怀慈与云舒儿的亲昵举动尽收眼里,暗自惊诧,嫉妒心起,想着秋怀慈虽然是云舒儿的师父,可云舒儿长大了,终究男女有别,秋怀慈却这样不避嫌疑地宠溺云舒儿,实在是有些不妥啊!
北墨倾城笑道“姐,你说这个姓海的究竟在搞什么鬼,他若是有什么绝招再不使出,恐怕就真的要输了!”
北墨止颜心神不定,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演武场内依旧还在打斗着,但索伦与海明拿二人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是追逐,索伦在追,而海明拿在逃,二人在场上一直兜圈子,这种所谓的打斗让人看着实在乏味无趣,很多人见海明拿一直在后退逃窜,既认定海明拿输定了,更是不屑海明拿不敢一搏的胆怯,于是有很多人在心里站在索伦一边,开始不禁开始为索伦打气加油,呐喊出声“打他,打他,打他!”
秋怀慈眉头一皱,沉声呵斥“不许喧哗,干扰比赛!”
尽管秋怀慈的呵斥之声并不响亮,但所有的喧闹之人,不但听到了呵斥,而且秋怀慈的声音穿透耳膜,就像一根钢针在他们的脑核里扎了一下,让他们疼痛无比,身子颤抖,冷汗直流,但是这种痛苦转瞬即逝,待得回过神来,他们瞥了秋怀慈一眼,心中敬畏,哪里再敢吭声。
索伦还在场中追击海明拿,追着追着,突地好像有一根无形的鞭子在他的手腕上给重重地抽了一下,抽的手背流血,长枪掉在了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前面跳跃的海明手掌在额头一抹,接着向索伦一甩,那些汗水在空中居然化成了冰刀射向了索伦,顿时洞穿了索伦的双腿。
索伦双腿之上麻麻点点的小洞,鲜血淋漓,一是支持不住,重重地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一面哀嚎,一面扭头瞪着场外千屿仙宗的人,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哪个杂毛偷袭老子,老子将你碎尸万段!”
海明拿笑道“索伦,你不要冤枉别人,你手上的伤口是我抽的!”
索伦一愣,即儿,呵斥“放屁!你休要蒙我,老子的眼睛刚才一直在盯着你,你手上就根本没有东西,你拿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