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会。
一个白衣男子缓缓地走进了美遮殿。
拓跋秀等人见到白衣男子,眼睛一亮,惊艳不已,只见来人剑眉星目,玉鼻红唇,气质飘逸,风采离尘,犹如天人一般。
妙人宗的那些自诩貌美的男女,见到白衣男子,神色凝滞,既而,微低下头,自愧形易。
拓跋秀目不转睛地定定地盯着白衣男子,眉头微蹙,念头闪烁,既而,向弟弟拓跋弘轻声问道“二弟,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拓跋弘摇摇头。
拓跋秀却微微诧异地喃喃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人有些面善,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真是奇怪啊!”
拓跋弘取笑道“姐,你是不是觉得人家长得好看,心生羡慕,所以才会这么说呀!”
拓跋秀脸颊飞上了一片红霞,瞪了拓跋宏一眼,轻声叱道“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想要我给你挠挠呀!”
拓跋弘暗吐舌头,不吭声了。
这个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定居爱居山的秋怀慈,只是此刻他为了隐藏行迹,而化名上官秋舒。
上官秋舒
一一一一取上官怜儿之姓,将他的秋字与云舒儿的舒字,二字合一,以成其名。
秋怀慈走进了美遮殿,站在大殿中央,表情淡漠,目光冷冽,缓缓地环视着殿内之人,但他的目光瞥到了拓跋秀姐弟之时,停顿一下,即儿,才又扫向了别人,目光最终落在了冷墨竹的身上。
冷落花瞅见了秋怀慈突地心头一颤,眼睛都直了,倾慕至极,她瞥了秦无垢一眼,以前觉得丈夫俊美,可是跟秋怀慈一个比较,那就不值一提了。
秋怀慈除却五官样貌精致之外,气质更是端庄、淡雅、冷凝,让人又是倾慕,又是敬仰,比及秦无垢那种带有俗媚之气的美貌,真是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也。
冷墨竹见秋怀慈面色淡漠,冷冷地瞅着他,一言不发,心里突然感到一丝压迫,紧张忐忑,愣了一下,轻咳二声,淡笑着道“来者是客,上官掌门,今日乃是鄙人的生辰,您要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小酌一杯!”
秋怀慈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我今天不是要吃喝的,我是来杀人的!”
秋怀慈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秦无垢等人一愣,脸色一变,瞪着秋怀慈,眼神变得冷凝起来。
冷墨竹一怔,脸色一沉,冷冷地问道“上官掌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秋怀慈掏出一卷图画,提着卷轴,竖着展开画卷,图画之中,乃是一个女子,那女子神态娇媚,长得甚美。
秋怀慈将女子画像让冷墨竹与拓跋秀等人查看,向冷墨竹问道“冷墨竹,你可认得画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