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虽说在江湖上足忝一流之列,罕有敌手,但秋怀慈却是真神一样的存在,功夫超凡入圣,与秋怀慈相比,他们又大大地不如了,登时被秋怀慈压着追打,让他们左架右挡的,连连后退。
如此这般。
过了一会,金光一闪,二声闷哼,要离与月媚儿的身子就闪退在一边,他们左手捂住胸口,嘴角溢血,瞪着秋怀慈,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显是受了伤了。
秋怀慈瞅着要离与月媚儿,神色恬淡,微微点头,喃喃地说道“嗯!怪不得魔门这些年能够混得风生水起,顺遂得意,你们果然有些手段,跟我打了五十招,居然没有躺下,不错,不错!”
五十招之内,没有被人打倒,居然算是本事,这话听来怎么感觉怪怪的,这不是明褒暗贬,讽刺揶揄吗?
说这话的人,该有多么的自信与狂妄啊!
但月媚儿与要离听了秋怀慈对他们武艺的评语,却一点不觉得秋怀慈是在向他们炫耀卖弄,得意张狂,因为秋怀慈说的乃是事实,秋怀慈的确强大,真是太过强大了啊!
要离虽然自知武艺远远不及秋怀慈,今日是败局已定,在劫难逃了,但他性子刚强桀骜,听了秋怀慈之言,羞耻万分,愤怒至极,面色一寒,钢牙一咬,怒吼一声,双手捏抢,就向秋怀慈扑去。
月媚儿微做犹豫,也提剑紧跟要离,扑向秋怀慈。
秋怀慈冷哼一声,左二右三,快速移动身形,昊天剑一挽,分击月媚儿与要离,双方登时又斗了起来。
这般的,又过得片刻,月媚儿与要离又是一声闷哼,兵器掉在了地上,身子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喷了一口鲜血,趴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来,显是受伤甚重。
温庭渊见定坤阁为月媚儿所卖,不但宗门死伤惨重,而且,还得罪了玄门的第一大派天守派,为秋怀慈所憎恨,待的今日之事一了,明日面对天守,面对玄门的兴师问罪,定坤阁还不知如何应付,何等命运,但不管怎么说来,总之,处境是极极不妙的,因此,他心里是恨极了月媚儿了,如今他见月媚儿就摔倒在他根前,爬不起来,他心中狂喜,精神一振,咬牙切齿,怒吼一声,使出身上最后的力气,双手高举大刀,临空而下,就向月媚儿的脖颈斩落。
月媚儿听见了身后的声响,扭头一瞥,便见温庭渊自空中凶神恶煞,面目狰狞,挥刀砍向了她,但她此刻偏生身子疼痛,动弹不得,一时大惊失色,四下一瞅,见要离虽然艰难地站起身来,但被秋怀慈冷冷地盯着,不敢妄动,四周亦无救命之人,心中绝望,哀叹一声,不由得认命地地闭上了眼睛,引首受戳。
啊!
一声惨嚎。
温庭渊手中的大刀飞了,接着,身子也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激起尘土飞扬,口喷鲜血,转即,身子抽搐几下,双眼一翻,就不动了。
月媚儿听得温庭渊的惨嚎,一愣,眼睛骤然睁开,四下一瞥,便见温庭渊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而有一团乌云一样的黑影在空中旋转着,在那黑影之中有数道黑气射出,逼退了逼近而来的秋怀慈,尔后,黑影落在月媚儿的身边,黑影一闪,便幻化出一个中年男子来。
中年男子一身黑衣,身材修长,浓眉虎眼,顾盼之间,举手投足,,优雅舒缓,沉凝的气质之中,含着一股王者的尊贵与威严来。
月媚儿见到黑衣人,一愣,既而,松了一口气,眉目含笑,喜不自禁。
中年男子乃是魔门混天圣教的教主也是整个魔门的真正统帅圣教圣君云牧天。
云牧天缓缓地走近月媚儿,见到月媚儿的惨状,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右手冲着月媚儿虚空一抓,用一股仙力将月媚儿扶着站立起来,左手中指一弹,喂了月媚儿一颗极品的疗伤的丹药,再给月媚儿传度了一些仙力,让月媚儿的伤势稍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