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问道“什么是捉迷藏?”
云舒儿一怔,歪着脑袋,眼睛忽闪忽闪地瞅着秋怀慈,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似的,惊诧地问道“什么!师父,你居然连捉迷藏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长大的呢?”
秋怀慈说道“为师一生下来,就被清虚师尊抱回了天守,由他老人家亲自抚养,清虚师尊对我期望很高,我的一切都由他亲自安排,他待我虽然慈爱,但是也很严厉,我每天除了按时吃饭,按时读书,按时修炼,按时休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而等我长大以后,我很早就被师尊钦定为天守掌门,所以,同门虽然爱我,都也敬我犹如神明,对我说话行事,一切拘之于礼,不敢过于亲昵,所有,你所说的那些与成长有关的事情,为师并不很懂!”
“师父,您居然连捉迷藏都没有玩过,您真可怜,真是可怜啊!”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的解释,就像听到这事上最不可思议之事,一愣一愣的,稍顿,才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一脸的同情,撇撇嘴巴,啧啧叫道“师父,既然您没有玩过捉迷藏,那咱们今日就来玩捉迷藏好了,很好玩的,嗯!来嘛、来嘛!”
云舒儿捉住秋怀慈的手掌,摇晃着,撒起娇来。
秋怀慈兴趣盎然地笑问道“好吧!怎么玩?”
云舒儿解释游戏规则“师父,很简单的,今日咱们来一个您捉我藏,就是我拿东西蒙上您的眼睛,您坐在这里不动,不能偷看,等我藏好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后,您再解开蒙住您眼睛的东西,您再来捉我就是了。”
秋怀慈点头笑道“哦!原来这就是捉迷藏呀,那就照你的想法办吧!”
云舒儿掏出一块手绢来,蒙上秋怀慈的眼睛,将丝巾绑得紧紧的,检查了一遍,确定秋怀慈不能偷看了,就向北面快速地奔跑起来,还远远地大声叫喊“师父,做人要讲信用,不许耍赖,不许动,不许偷看哟!”
秋怀慈也大声笑道“好的,听你的!”
云舒儿迈开双腿,一阵狂奔,足足跑了半柱香的功夫,于是,在树林子里找了一个积极隐蔽的地方将自己藏了起来。
“裹儿,快起来,有蜈蚣钻进你裤子里了!”
云舒儿啊的一声,吓得自地上蹦了起来,连忙尖叫着,在原地又蹦又跳的,在身上又摸又捏,好一阵翻找,找了一会也没有找一条蜈蚣来,便瞪着一脸坏笑的蜜蜜,恼怒地吼道“老蜜,你敢戏弄我!”
蜜蜜强忍住笑,神色一敛,问道“裹儿,你在干什么?”
云舒儿道“我在跟师父捉迷藏呀!”
蜜蜜冷冷地说道“什么捉迷藏,你恐怕是在逃跑吧!”
云舒儿一愣,恼羞成怒地厉声叫道“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我的确是在跟师父玩捉迷藏,不信回头你去问他!”
蜜蜜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切!裹儿,你休要骗我,秋怀慈那个白痴没有玩过捉迷藏,但我玩过呀!你要是真的在跟你师父玩捉迷藏,你用得着跑的这么远吗?你可是足足跑了半个时辰,几百里地?你之所以停下来,那是因为你心里明白,你再能跑,也是跑不过你师父,你之所以躲藏下来,不过是在故伎重使,你想等你师父自这里寻找过去之后,你就起身折返,往相反的方向逃跑,借此摆脱我们,是不是这样呀?”
云舒儿见蜜蜜深思澄明,洞若观火,将她的算盘和盘托出,一丝不差,心中惊骇,一时瞪着蜜蜜,嘴唇动了一动,终究没有说话,但转即瞅着蜜蜜的身后,脸色一变,连忙低下了头,怯怯地说道“师父,我错了!”
蜜蜜回头一瞅,那里有一丝秋怀慈的身影,它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转头去盯向云舒儿,谁知,就在这个当口,竟有一根碗口般粗的树枝力劈华山,临面击中了它的脑门。
蜜蜜脑袋一阵剧痛,头昏脑胀的,眼冒金星,摇晃的眼神之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