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指成剑,向着地面一指,空中的那些长剑登时形成一阵剑雨,剑雨就像漫天的流星一般,向着渭清源轰去,只听得轰的一声,凌厉的剑气将渭清源跌落的那片山头轰的草木俱毁,砂石飞溅。
秋怀慈手指又是一指,空中又有一阵剑雨,轰向渭清源,将整个山头夷为平地。
秋怀慈手指依旧向下一指,将空中所剩之剑,再一次轰向了渭清源,原来有着山坡的那个地方,方圆数里,就只留下了一个灰色的巨坑了。
秋怀慈搂着云舒儿飘身下降,伫立在离巨坑不过数丈的上空,仔细地向巨坑里探查。
云舒儿也探头向着巨坑里查看,除了灼黑的石头泥土,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说道“秋怀慈,就算是一个蚂蚁都要被你斩成肉酱了,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活下来呢?”
秋怀慈道“这个人很厉害,咱们得小心一点!“
云舒儿哂的一声,叫道“厉害个屁,一下就被你杀死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秋怀慈感叹道“他能挡住了我的三百八十三剑,论武功,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更重要的是,此人成府甚深,阴险狡诈,他刚才很有可能使用了特殊的保命手段,从而逃过了我的追杀。“
云舒儿问道“你怎么知道?“
“感觉!“
秋怀慈随口回答。
云舒儿对秋怀慈这模凌二可,敷衍了事的回答甚是不满,翻了一个白眼,瞪着秋怀慈,恼怒地骂道“秋怀慈,我感觉你就是一头蠢猪!“
秋怀慈瞥了云舒儿一眼,亦知这个小女孩对他逼死她娘亲之事耿耿于怀,恨意难消,故意寻找一切机会,骂他怼他,找他不痛快,但他亦不以为意,又仔细探查了一片巨坑,然后,点点头,说道“咱们走吧!“身子一闪,便带着云舒儿离开了。
好一会。
在云端之中。
云舒儿轻‘啊’一声,伸手拍着嘴巴,哈欠连连,挣扎着抬起沉重的眼皮,探头瞅着脚下,有些不耐烦地问道“秋怀慈,你不是说有稀奇要看吗?怎么等了这老半天了,也没有看到稀奇呀?”
秋怀慈见云舒儿眼皮惺忪,睡意来袭,便轻声一笑,说道“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待会稀奇来了,为师就叫醒你。”
云舒儿点点头,即而,又连忙摇了摇头,叫道“不!我要看稀奇!”说罢,她将头靠在秋怀慈的肩膀上,兀自强撑着,但过得片刻,终究是熬不住了,眼皮一阖,就睡了过去,鼻翼煽动,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秋怀慈温柔一笑,爱怜地瞅了云舒儿一眼,为了让云舒儿睡的舒服一些,他双手横抱,将云舒儿的脸儿靠在怀里,让她像小猫似的卷缩着,并且,暗使神通,使云舒儿的周身裹上无形的真气,让她免受风寒的侵袭。
“姑姑,舒儿!一一一一”
“大小姐,小殿下!一一一一”
一会,下方,自远处,亦有二人飞掠而来,这二人满身血污,已经看不清自身衣服的颜色来。
走在前面乃是刀异南,紧跟其后乃是耶律塔塔。
耶律塔塔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他的妻子慕容柳柳。
慕容柳柳窝在丈夫的怀中,双眼紧闭,不知生死。
刀异男与耶律塔塔一面飞奔着,一面四下眺望查看,一面叫喊着,声音尖锐惶急,在旷野之中传至悠远,甚是醒耳。
秋怀慈手指打了一个法诀,将刀异男二人叫喊的声音屏蔽了,不让沉睡之中的云舒儿受到一丝惊扰。
刀异男与耶律塔塔老远就发现了这边的异样来,亦向这里飞奔而来,当他们来到了巨坑前,便站在坑边,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心中甚是惊惧与忧郁。
刀异男与耶律塔塔对视一眼,连忙在坑边周边仔细搜索了一遍,转瞬,聚在一起,耳语了几句,向西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