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成溪转过脸来你,愤怒地瞪着陆压,呵斥道“陆压,难道你刚才没有看到他在偷袭我吗?”
“看见了!”
陆压点点头,上前走到若重跟前,抱起若重,脸色淡定地道“刚才若重师侄心忧师叔安危,情急之下,方才举止失当的,情有可原,而现在他被温少阁主打成重伤,生死未卜,而你却趁他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之际,要将他击杀,这不是夹私含怨,存心报复吗?”
端木成溪见陆压处处维护天守中人,心中极为不满,一时怒极,不禁伸手挡住陆压道人的去路,瞪着陆压,挑衅地叫道“陆压,我知道你跟天守关系亲厚,但是,我今日若是执意要杀了这个小贼,为武林除害,你又能把我怎样?”
这时,白须上人实在是看不惯端木成溪这猖狂嚣张的模样,便呵呵一声,沉声说道“端木少主,你完全可以击杀若重师侄,为自己出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秋盟主知道你如此残害他的门人,对你端木世家也来一次打击报复,到那时,试问,你们端木世家会有谁能够抵挡得了秋盟主的一字天威剑?你们端木世家可有实力抵挡得了天守派暴怒之下的雷霆一击?”
端木成溪听了白须上人之言,实乃赤裸裸的威吓,更是愤怒,厉声叫道“白须,你休要拿秋怀慈与天守派来压我,天守派有秋怀慈,难道我端木世家就真的没有人了吗?他天守派实力强横,难道我端木世家就是纸糊的吗?”
白须上人撇嘴一笑,点点头,醒悟道“哦!贫道孤陋寡闻,井底之蛙,倒也忘了,原来你们端木世家也是有实力的呀,既然如此,那你就赶快把若重师侄杀了吧,然后,你们再带着你的门人冲上天守,灭了秋盟主等人,到那时,你们端木世家岂不就成了天下玄门的第一派了吗!呵呵!”
陆压道人侧脸瞅着温长安,嘿嘿一笑,朗声问道“温少阁主,你与端木少主乃是好友,他最听你的意见了,你跟大伙说说,这若重师侄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唉!真是一个老狐狸,我只想做一个看戏的局外人,但好端端的,你扯上我干嘛!
温长安见陆压道人逼他表态,他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作壁上观,便轻咳一声,淡然一笑,向端木成溪劝诫道“端木兄,二位道友所言甚是,天守派乃是玄门第一,不是我们轻易能招惹的起的,还请你为了宗门的安危福祉,冷静克制,莫要冲动,莫要冲动!”即而,见陆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又续道“一一一一你、你还是不要跟一个小辈计较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端木成溪听得白须上人的言语之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心中甚是恼怒愤恨,但他听了温长安之言,神色一敛,想想秋怀慈与天守派的在玄门的惊人势力与实力,的确不容小觑,现在端木世家与天守派尚未真正翻脸,彻底摊牌,此刻还是不到将事情做绝的时候,戏份既然演足了,也该收手了,他愣了一下,随即,便哈哈一笑,叫道“嘿嘿!温兄所言极是,这个小子虽然袭击了我,但那也是亲情所系下的冲动之举,情有可原,我大人有大量,今日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温长安问道“端木兄,没想到夜疏城如此狡猾,有这么多人来围剿他,居然还是让他跑了,真是可惜,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端木成溪思忖一下,道“温兄,不如这样吧,咱们兵分二路,你与陆压道人、白须上人押着若重去天守,将夜疏城勾结魔门,残害同道的事实,禀明秋怀慈,而我与端木成竹则要四处搜搜,看看是否能够逮到夜疏城!”
”行!“
温长安点点头,冲着陆压道人与白须上人问道“二位道兄,要想真正的为夜疏城伸冤平反,咱们也只能去天守找秋盟主了,你们说呢?”
“好!”
陆压道人与白须上人点点头,三人便带着昏迷的若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