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安性子高傲自负,对人一向趾高气扬,此刻被夜疏城冷怼了一下,神色一滞,心生怒意,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但他城府甚深,阴鸷执重,转瞬,便嘿嘿一笑,不屑地摇摇头,并没有吭声。
端木成溪却对夜疏城戳指喝道“夜疏城,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这里耍横,我劝你还是放下兵器,乖乖受死吧!”
夜疏城眉头一竖,面色一寒,呵斥道“端木成溪,你这是抽哪门子的风,夜某人为何要放下兵器,乖乖受死呀!”
端木成溪叫道“你荒淫好色,勾结魔女,残害同道,论罪当诛!”
夜疏城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什么阴招尽管使来,夜某人接着便是!”
端木成溪喝道“夜疏城,你别不服气,你勾结魔女,残害同道,证据确凿,事实俱在,我们可没有冤枉于你!”
夜疏城‘哦’了一声,唇角一翘,轻蔑地问“此话怎讲?”
端木成溪指着偎依在夜疏城身侧的唐挽梦,沉声叫道“夜疏城,你敢告诉大家,这个女人是谁吗?”
夜疏城侧脸深情地瞅着唐挽梦,坦然一笑,即而,便冲着端木成溪等人,昂声说道“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妻子,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若重听了夜疏城的回答,脸色大变,苍白之极,吃惊地瞪着夜疏城,心中惴惴,忧急更甚。
唐挽梦见夜疏城当着玄门仙道的面,不顾清誉与前程,认定她这个魔女是他的妻子,这不但需要巨大的勇气与担当,对她更是怀着多大的挚爱与真情啊!她心头一震,神色一滞,呆呆地凝视着夜疏城,念转如轮,欣喜万分,那双大眼眸子,瞬间潮湿了,滑下了二行幸福的泪水。
端木成溪见夜疏城对自己与唐挽梦的关系,承认的如此爽快,毫无避讳,没有一丝想要否认自保的意思,大出意料,不由一愣,还以为听错了呢,待得回过神来,欣喜若狂,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回答吗?于是,呵呵一笑,叫道“嘿嘿!夜疏城,没想到你倒是一个敢做敢担的真汉子,既然你已经坦诚了与这个魔女的关系,那你也应该告诉大家,这个魔女姓啥名谁,现在在魔门是何等身份了吧!”
嘿嘿!夜疏城乃是天守六杰之一,天下驰名,世人皆说,其人木讷深沉,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追花逐蝶的浪荡子,一个不知权变的大傻子!真是迂腐愚蠢,浪得虚名,可笑,可笑!
夜疏城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地道“内子之事,乃是夜某夫妇的私事,岂容外人置喙!”
端木成竹这时插口温言道“夜大侠,你奉秋盟主之令,率军攻打魔城,大战在即,你重责在肩,理应坐镇军中,但你却不知何故,擅自离队,不知所踪,致使大军一时失帅,群龙无首,为魔所趁,全军覆没,酿成惨剧,而现在,身为主帅的你,不但安然无恙,甫一现身,身边居然还多出一个魔门妻子来,如此,不得不让人很是怀疑你的动机与目的,那么,为了自证清白,还事情以真相,这个女子究竟什么来历,是不是魔门之人,干系在许多人的生死,所以,她的事情关乎着公道正义,乃是公事,绝不是什么私事!”
夜疏城瞪着端木成竹,傲然叫道“嘿嘿!是吗?我说了你又待怎的?不说又待怎的?”
温长安这时嘿嘿一声轻笑,朗朗地道“夜疏城,你乃玄门天守的六杰之一,是仙道的一代大侠,要你承认自己勾结魔门,为祸同道,自是让你有些为难,不过,就算你百般抵赖,矢口否认,不肯说出你女人的真实身份,那也没有关系,因为就算你不说,我们对她的底细,也早已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端木成溪指着唐挽梦,明知故问”温兄,这个魔女,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我们的夜大侠为此不人不鬼,自甘堕落呀?“言毕,哈哈大笑,神态甚是轻浮。
温长安冲着端木成溪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