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伤离别(上)(2 / 3)

这也是没有办法,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我也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

上官怜儿叫道”废话,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渭宁踌躇一下,轻声道“我想把你平安护送出岛,又怕你不同意,所以,才想出这么折来的嘛!”

“什么,出岛!我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出岛啊?”

上官怜儿一怔,即儿,心念一闪,恍然大悟,便瞪着渭宁,冷笑一声,恨恨地道“哦!我明白了,你不声不响地把我弄下山,是不是怕我呆在山上,杀了你的心肝宝贝月媚儿呀?”

渭宁见了上官怜儿那逼视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带着一丝伤心,他心里就像扎了一根针似的,抽搐了一下,一阵疼痛,他苦笑着,摇头道“不是的,怜儿,你错了,我虽然也关心媚儿,但是,我更担心的人是你,你不知道,昨天我见到你一一一一。”

“够了,你别说了!”

上官怜儿突地轻声打断了渭宁的话头,因为渭宁的这些话,如若放在以前,在她听来,那就是甜言蜜语,甘之如饴,但如今闻之,却只能让她心烦意乱,愁人心肠罢了。

渭宁一愣,一个转念,登时察知了上官怜儿的心理的微妙变化,他脸色一黯,心情沮丧憋屈之极,瞥了上官怜儿一眼,侧过脸去,一时无言。

上官怜儿心情也是一阵晦暗,咬了咬下嘴唇,稍顿,轻叹一声,问道“宁哥哥,既然你认为我留在山上会有危险,那么,你是否也认为渭门现在已经不安全了,透着一丝诡异?”

渭宁先是点点头,接着,又犹疑地摇摇头,一脸迷茫地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安然山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爹,大师兄在的时候,我每天都是舒坦随性的,很自在,很开心,可是自从我爹死了,大师兄出走之后,我的心里就像缺了一些东西似的,感到了压抑忧郁,在人前说话行事总是带着谨慎小心,紧张拘束,总是害怕一不小心说错话儿,做错事儿,惹来麻烦,惹来风波,从而让大家痛苦难过。”

上官怜儿自是知道渭宁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除了渭清河之死,严瑞的出走,更重要的是,还有月媚儿的出现,摧毁了他们二人的爱情,让他既不能对她忘情,又对她心生愧疚,不敢直面于她,如此种种,才会让他忧郁苦闷,无所适从的。

上官怜儿自然不会对渭宁指出他的心结,说破这层原因,那无异于揭他的伤疤,让他无地自容,她心中一声叹息,沉默一会,试探地问“宁哥哥,你觉得二叔怎么样?”

“二叔,嘿嘿!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渭清源了,以前的那个渭清源,儒雅温润、宽厚亲切,可这次回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关心疼爱我们,但却变得固执、冲动、暴躁,甚至凶狠,让人心生畏惧,我都看不透他了,不瞒你说,我在他面前,有些话都不敢,也不想跟他说了!”

渭宁思忖一下,摇摇头,苦笑着喃喃地说着“不过,二叔可算是在这世上,除了你与大师兄之外,是我最亲的人了,他还是很疼我的,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

上官怜儿本想跟渭宁好好谈谈渭清源的问题,但转念一想,所谓疏不间亲,渭清源现在是渭宁的嫡亲,就算渭清源对圣物居心叵测,意图不轨,但无凭无据的,贸然开口,非但渭宁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让渭宁认为她是因为前隙,在徇私报复呢,如此一来,岂非事与愿违,恰得其反吗?她如此思量一下,欲言又止,一时默然,稍顿,方道”渭宁,虽然你护送我离开,乃是一片好心,但是,渭门就是我的家,没有特殊原因,我是不会舍弃渭门,离开安然山的。“

渭宁一愣,即而霍然站起,一脸着急地道”怜儿,你怎么这么固执呢,难不成你这口恶气没有发泄,还要回去跟媚儿、二叔她们互掐不成?“

上官怜儿摇摇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