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这样单纯柔情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而这样重情重义的你,也才是那个值得我去尊重,值得我去爱戴的宁哥哥,不是吗?“
渭宁听了上官怜儿之言,句句都沁入心里了,心头一震,凝视着她,点点头,喃喃地柔声叫道”怜儿,你真好!“
上官怜儿一愣,接着,挥挥手,摇摇头,大大咧咧地叫道”嗨!我有什么好的,不过一个疯疯癫癫的痴丫头罢了!“
渭宁凝视着上官怜儿明艳的玉容,听着她那诙谐的自嘲,真是情真意切,坦荡率性,一阵锥心,嘿嘿一笑,但眼眶一湿,流下了泪来,弄得满脸都是。
上官怜儿见渭宁定定地盯着她,一脸的哀伤,心里一颤,眼眶立马也湿润了,稍顿,便喃喃地笑道”宁哥哥,你就是一个不识好歹,不知轻重的夯货!“但笑着笑着,却也不禁流下泪来,弄得一张粉脸湿漉漉的一片。
渭清源霍然站起身来,脸色阴晦,匆匆走出了屋子。
上官怜儿沉呤着,瞅了渭宁一眼,欲言又止,稍顿,苦笑着摇摇头,也默然而去。
渭宁满脸泪痕,神情呆滞,石雕一般,却在渭清源的客厅里,一个人枯坐了,很久,很久。
自上次上官怜儿与渭清源因为要不要让月媚儿擅自修炼圣洞里的赤血神诀而发生激烈的争执之后,转眼数日过去。
次日,夜晚,戌时。
上官怜儿正坐在烛光之中,纳着鞋底,缝制布鞋。
一会,窗棂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上官怜儿起身揭开窗帘,微翻窗格,往外一瞥,见是满脸堆笑的渭清源,她眉头一蹙,淡然问道“二叔,你有事吗?”
渭清源笑道“怜儿,二叔有一件紧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想听听你的意见。”
上官怜儿道“明天不行吗?”
渭清源笑道“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不耽误你休息。”
上官怜儿犹豫一下,点点头,关上窗格,拉严窗帘,自枕头摸出严瑞送给他的‘雎鸠’,藏在衣袖里,再去开门,将渭清源让进了屋。
上官怜儿给渭清源倒了凉茶,便自忙自的,纳着鞋底。
渭清源四下一瞅,便瞅向上官怜儿身边的小竹篮,拿了一个绣着兰花的鞋垫,饶有兴趣地瞅着,点头赞道“绣的真不错!怜儿侄女,你越来越能干了!”
上官怜儿嗯了一声,头也不抬,依旧纳着鞋底。
渭清源没话找话地问了上官怜儿几句,见上官怜儿态度冷淡,爱理不理的,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得默然,连喝了几杯茶水,稍顿,轻咳二声,便淡然问道“怜儿,二叔今日来找你,不为别事,就是想跟你谈谈给你媚儿嫂子驱熐疗伤的事情,不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上官怜儿头也不抬,道“二叔,你恐怕找错人了吧,首先,我不是郎中,治病救人之事,我做不来;其次,月媚儿就算跟宁哥哥在一起了,我也不会认她这个嫂子的,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外人,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渭清源的话头被上官怜儿给堵住了,愣了一下,随即,依旧面目慈祥,和蔼亲切地道“怜儿,二叔明白,你之所以反对媚儿修炼赤链神诀,那是因为你担心神诀会不慎流落世间,为祸苍生;其实,出于安全考虑,你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二叔也有这样的担心,所以,我与渭宁以及媚儿商量了一下,大家一致决定,为了消除隐患,我们虽然同意让媚儿修炼赤链神诀,但是,在媚儿学习神决期间,她须得由你监督、看押,她一旦学会神决,诀谱必须立即收回,而且,学会神诀,一旦驱除了她身上的阴熐之毒,她就必须自毁武功,成为一个再也不能修炼的废人,以免神功外传,一一一一后面的让她自毁武功的提议是我提出来的,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媚儿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哎!怜儿呀,其实,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