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不到,他思忖一下,便一脸为难,踌躇着道“怜儿,我仔细将媚儿跟我在一起的所言所行想了一遍,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呀,你是不是想多了?”
“宁哥哥,你是怜儿的兄长,月媚儿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如果她是清白的,往后她就是我的嫂子了,所谓长嫂如母,大家又要相处一处,你说我有必要去污蔑她,伤害她,让大家难堪吗?”
上官怜儿摇摇头,神色凝重,笃定地道“宁哥哥,怜儿今日之所以不避嫌疑,跟你说说月媚儿的事情,那是因为月媚儿实在是值得怀疑,居心叵测,因为她在山上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了,先是师父被一块玉佩引下了山,即而,大师兄离山,而师父、大师兄刚刚离山,恰恰就在这时,月媚儿却出现了,她瞒过了所有人,对你使尽魅惑之术,让你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待得将你拿捏在手,大局已定,接着,噩耗传来,师父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尔后,没过多久,大师兄又不明不白地走了,不知死活,而等到山上没有牵制之人与抵抗的力量之时,这时候,月媚儿的病却突然恶化,居然需要赤链神决来为其祛毒,这、这也太巧合了吧!根据经验与事实,巧合太多,它就不是巧合,所谓的巧合,其实都是人为设计好的,如果将这些巧合串在一起,它们一环紧扣着一环,目的无不是为了掩护月媚儿,最终夺取赤链神决而已,总之,这一切压根的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啊!”
这时,渭清源眉头一竖,脸色一寒,双眼喷火,怒喝道“上官怜儿,我念你乃是侄辈,一再忍让,没想到你居然目无尊长,污蔑贤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渭宁听了上官怜儿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不由细思极恐,如果这一切真的是针对渭门的一个阴谋,那也太可怕了吧!他虽然依旧选择信任月媚儿,但是信心却不似先前那么足了,他正脑中念转如轮,犹疑不安之际,听得渭清源的怒喝,一惊,惊诧地道”二叔,你这是干什么?”
渭清源不理渭宁,冲着上官怜儿愤然喝道“怜儿,二叔听了你的话,真是毛骨悚然,字字诛心,你的这番话,表面上是在诬陷媚儿,其实,也在对我指桑骂槐,进行诬陷,要知道,给我兄长投递求救玉佩的人是我,安排严瑞离山办事的人是我,就连提议让媚儿修炼赤链神决驱熐疗伤的人也是我,而经你这么说,你不但陷害媚儿居心不良,觊觎神器,同时也污蔑我,搞的我好像伙同媚儿,狼心狗肺,祸害宗门似的,你、你无凭无据,信口雌黄,血口喷人,究竟意欲何为?是何居心?“
上官怜儿神色泰然,淡然道”二叔,怜儿只是想保护渭门,保护神器,保护亲人,哪里有什么居心了,我刚才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在整个事情里面,您老的动向,实在是有些反常,不合情理,不得不让怀疑;嗷 !当然,这只是怀疑,因为侄女宁愿相信,二叔这些推波助澜的所谓反常,纯粹只是巧合,又或者只是落入奸人的圈套,受人蒙蔽之下的无心之举,因为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敬重的二叔会真的丧心病狂,干出什么残害自己宗门的事情来!“
渭清源神色一滞,稍顿,摇摇头,苦笑道“嘿嘿!怜儿,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长了一张铁嘴,说起话来,巧舌如簧,八面玲珑,让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