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怪姐姐失礼吧!”
月媚儿见到渭宁局促不安的样子,噗嗤一笑,调侃地道,即而,神色一敛,正容说道“阿宁,说真的,你这次不惧凶险,不避嫌疑,救了姐姐,姐姐好开心,姐姐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才是!”
渭宁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即而,又仔细地问道“月姐姐,你身上的血蛊都剔除彻底了吗?还会再犯吗?”
月媚儿一愣,忧色立见,叹息一声,心有余悸地喃喃道“唉!也许吧!一一一一若是还未断根,到时候少不得又要麻烦弟弟了。”
“不麻烦!只要姐姐安然,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渭宁摇摇头,真诚地说道,又感慨地问“不过,姐姐,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吓人!”
月媚儿定定地凝视着渭宁,幽幽一叹,喃喃地道“阿宁,我那样子虽然吓人,但你小子见了,恐怕也是又惊又喜吧!你要知道,我月媚儿可一直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这女孩子家的身子可是她最宝贵,最美好的东西,这女孩子的清白,也是她最珍惜,最爱护的东西,如今却被你看了个清清楚楚,摸了个透透彻彻,你说你占了多大的便宜,修了几世的福分呀!”
渭宁见月媚儿一脸肃容,说得慎重,语中似乎含着一丝哀怨,他一时心头惴惴,脸上露出一丝愧疚,连忙摆摆手,略显慌乱地叫道“月姐姐,你别误会,你也是清楚的,当时情非得已,不得不为,我对你可没有动什么歪念头来啊!”
月媚儿见渭宁心思单纯,不经挑逗,便忍住笑,缓缓地点点头,神色缓和一些,叹息一声,又幽幽地说道“阿宁,姐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姐姐的意思是,姐姐好歹也是一个正经女子,但现在姐姐的完璧之身,却被你看了摸了,在礼法上来说,姐姐无异于失节,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于姐姐而言,你现在就是姐姐的半个丈夫,姐姐无异于是你半个妻子了,如今你可说是就是姐姐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所以,这往后,你一定要心疼姐姐,爱护姐姐,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好的!”
渭宁听了月媚儿似是而非,有些牵强的道理,有些迷糊,有些头痛,只得苦笑着点点头,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月姐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唉!也不知我身上的血蛊剔除干净了没有,要是剔除干净了,我倒可以活动活动筋骨;阿宁,我在乾坤轴里神元与仙力都受到了吞噬,损耗巨大,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休想恢复的;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哪敢四处乱跑,我如今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休养生息,疗理身子,待得身子康健如昔了,再另作打算了!”
月媚儿思索着回道,随即,侧脸瞪着渭宁,眉头一蹙,不悦地问道“阿宁,你是不是烦了姐姐,害怕姐姐缠着你,你急着要赶姐姐走呀?”
“没有,没有,没有!!!”
渭宁连忙摆手,沉呤一下,试探着问“月姐姐,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你看啊!我是一个大男人,你呢,终究是一个女人,所谓男人授受不亲,让我一个大男人照顾你,实在是有些不方便,我呢,有一个小师妹,她叫上官怜儿,她不但与我青梅竹马,关系极好,而且,她这个人心眼也是极好,热情善良,侠肝义胆,你看,我能不能回去把你的事情跟她说说,让她来照顾你呀?”说罢,连忙又加了一句“月姐姐,你放心,怜儿人很好的,她一定会答应的。”
“不行!”
月媚儿听了渭宁的提议,脸色大变,断然拒绝,情绪颇有一些激动地叫道“阿宁,此事万万不可。首先,我的仇家于金子至今还在逍遥法外,对我贼心不死,他耳目众多,手段了得,要是一个疏忽,让他知晓了我的下落,我就休想再过安生日子了;其次,我月媚儿好歹也是一个洁身自好,端庄本分的良家女子,我也是有尊严,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