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乱子,到时候,连一个拿主意的人也没有,可教我们如何是好?”
渭宁并未死心,烦躁地叫道“大师兄,你说得虽然有些道理,但我爹孤身在外,音讯全无,生死不明,我们这些儿子徒弟,总不能对他老人家,不闻不问,撒手不管吧?再说了,我走了,山上不是还有你们吗?凭着你与怜儿的能力,要守护好渭门的平安,那还不是绰绰有余,轻轻松松!”
严瑞神色平和,依旧柔声细语地劝阻道“宁师弟,我们知道你忧心师父的安危,但是,即便如此,咱们也不能乱了方寸,向你自幼蛰居山上,少在江湖走动,你再外面既无人脉,又无神通,你这贸贸然地出去,着天大地大,人海茫茫的,你要到哪里寻找师傅来?所以,我劝你,你还是耐心地留在山上,保得宗门的平安,方是正理。”
渭宁见严瑞语重深长,句句在理,一时词穷,思忖着,暂时不吭声了。
这时,上官怜儿插口说道“大师兄,宁哥哥,不如由我下山去寻找师父吧?”
“胡说!”
严瑞与渭宁一愣之后,异口同声地反对,声音响亮,神色严肃,态度坚决。
上官怜儿认真地说道“大师兄,宁哥哥,山上有你们看着,定保无恙,而我左右无事,由我下山寻找师父,却是最最合适不过了。”
严瑞摇头道“怜儿,宁师弟没有下上历练过,而你又在外面闯荡了一次?那些行走江湖的经验,你同样一无所知。师父常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处处都是陷阱,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要是被人坑了,出了意外,那该这么办呀!”
渭宁也是眉头一皱,柔声斥责道“ 哎呀!怜儿,你就别添乱了,你一个千娇百媚、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一点行走江湖的经验也没有,让你孤身一人闯荡江湖,还不知道有多少坏人要打你的主意呢,嘿嘿!让你去找我爹,谁能放心,谁敢放心呀!”
上官怜儿一笑,拍拍胸脯,自信满满地道“宁哥哥,这个安全问题,你大可放心,这次出门,我会改头换面,女扮男装,决不让人识破我的女儿身的,然后,我再去寻些正派的仙门,结交一些有名望,有本事,又正直的道友,利用她们的人脉与神通去寻找师父,如此一来,我既能得到她们的庇佑与保护,而且,寻找师父,又能事半功倍,也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