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疲累,生命的衰竭,继续用魔血喂食着红笔伞,增强红笔伞的神力,再顶着法器狠狠地撞向球壁。
一道刺眼的红光流星一般地射向了球壁,真气激荡,气势如虹,带着破茧重生的希望,与玉石俱焚的决绝。
几息时间,火石电光。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石球突地炸裂,化成了齑粉与石硝,即儿,随风飘散,空中何曾留下过百锁鲁班扣的一丝痕迹来。
血眼老人率领着一干老头正站在远处的空域,眉头舒展,面带微笑,眼睛定定地盯着变身石球的百锁鲁班扣,本来想要欣赏一下自己法器是如何地绞碎云牧天,再一次地大获全胜的。
但是,当云牧天顶着神器红笔伞撞击在了球壁之上,谁承想百锁鲁班扣居然如此脆弱,真的便炸裂了,化为齑粉,彻底玩完。
血眼老人自从炼制出法器百锁鲁班扣,与敌作战,真的是所向披靡,未尝一败,所以,他压根就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人自他的法器之内,震碎他的法宝,反败为胜。
所以,当百锁鲁班扣遭到云牧天红笔伞的撞击,骤然炸裂之后,血眼老人的脑袋里就像被铁棍重重地敲击了一下似的,打的有些发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血眼老人表情呆滞,眼睛暴睁,傻愣愣地盯着破阵而出,站在远处的,安然无恙的云牧天,他一时嘴唇抽搐,身子哆嗦,心里那真叫一个波涛汹涌,地动山摇。
几息时间。
血眼老人终于醒过神来,见宝贝百锁鲁班扣被云牧天被捣毁了,一生心血毁于一旦,气得他心口滴血,疼痛如绞,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抬起右臂,手指指着云牧天,声音发颤地叫道:
“你、你、你…………!”
即儿,挥舞了一下手臂,双眼喷火,咬牙切齿,一脸不可置信的惊讶与愤恨,嘶声吼道:
“云牧天,我的百锁鲁班扣曾经诛杀过比你还要厉害的人物,任何人一旦进入我的法器里面,在我法器神力的禁锢之下,任
他再高的手段,也是无所作为,任其宰割,因此,仅凭你的这身手段,你是不可能自我的百锁鲁班扣里斩碎我的法器的!”
血眼老人见自己的宝贝被云牧天撞碎了,难以接受这个冷酷的事实,一时深受刺激,情绪激动,青筋凸起,脸色红,大喊大叫,犹如疯癫。
“云牧天,凭你的本事是不可能撞碎我的百锁鲁班扣的,是你在使障眼法,一定是你在欺骗我,欺骗我!”
“云牧天,不可能,不可能,凭你的本事是不可能撞碎我的百锁鲁班扣的,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其余的老人瞅瞅破阵而出,完好无损的云牧天,心情非常沮丧,转眼瞅着激动的血眼老人,又是提心吊胆,忧心忡忡,有人连忙压低了声音,在一旁进行提醒:
“叶兄,法器虽然没了,但是,胜败却未见分晓,既然战斗还没有结束,便需得沉着应敌,勿要激动,勿要激动啊!”
云牧天气定神闲,腰挺如松地站在远处的虚空之中,默念咒语,施展神通,转瞬,他的那些被注入红笔伞之内的血液,又自红笔伞的伞体之内自动抽离,一阵倒流,血线虫一般,顺着伞柄,手腕、小臂,又自他手臂的伤口处,回回到了他的体内。
云牧天施展秘术,将所有注入红笔伞伞体之内的魔血吸回自己的身体,而随着血液一起回归到他体内的还有魔血神力,以及旺盛的精神与充沛的体力。
红笔伞伞体之内的精血被云牧天悉数抽回,随之失去的更是魔血神力,而没有了魔血神力的支撑,笔伞伞顶上的那些撑开的伞叶自动开始收敛起来,转瞬变回了莲花花蕾形状的笔头来。
接着,整柄红伞也在以肉眼可见的形态与迅速,快速地变细变短,眨眼功夫,最终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与样貌,变回了一根五寸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