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的躲猫猫的无聊游戏!”
奄冲道:
“怎么说,你是执意要跟天守派作对,跟我作对了?”
“不!”
云舒儿摇摇头,断然道:
“奄冲,你又错了,我所做的这一切不是要跟天守,跟玄门作对,而是,只想要跟你作对,因为我要向你讨要一样东西!”
奄冲神色一滞,唇角抽搐一下,几息时间,一个凝神,淡淡地问道:
“你想要我的命?”
云舒儿眼中闪烁着凶光,摇了摇头,哼了一声,恨恨地道:
“奄冲,杀兄之仇,不共戴天,虽百死而难赎其罪,按照我的本意,我的确想一剑刺死你,一了百了。
但是,我是天守派的弟子,你终究是我的师伯,我若是杀了你,有悖伦常,将来史书上不会说你是如何戕害师侄,只会指諦我以侄弑伯,大逆不道。
再说了,除了那些因素,你还是天守派的大师兄,是秋怀慈的好大哥,我要是杀了你,一意孤行,他们必定会拼死维护于你,届时双方免不了又是一场刀光剑影,腥风血雨。”
这时,云舒儿眉头微蹙,叹息一声,喃喃地道:
“唉!奄冲,我云舒儿不是你,不像你那般地残暴凶恶,冷酷无情,我在天守虽然待得时间不长,但是,元师伯、北墨师叔与折翎师兄她们对我极好,彼此的情谊是有的。
至于我师父秋怀慈,他对我更有养育之恩,教授之德,情谊深厚,恩深似海,让我更加的难以舍弃。
所以,我云舒儿是不会为了你区区一个奄冲便去跟他们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
奄冲目光深邃,意志坚毅,思忖一下,面淡如水,问道:
“嘿嘿!云舒儿,你又想在历史上留下好名声,又想赢得天守诸人的情谊,那么,我现在很是好奇,你接下来将要如何地报复我,让我付出代价的?”
云舒儿眉头一挑,逼视着奄冲,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
“奄冲,我要你当着天下诸豪的面,跪在我南郊哥哥的墓前磕头,向我南郊哥哥谢罪,向我道歉!”
奄冲听了云舒儿之言,心头一震,脸色数变,念头闪烁,思潮翻涌。
其实,毕竟南郊师侄是奄冲间接害死的,让他跪在南郊的墓前磕头谢罪,未尝不可,这样既可以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宁,也可以消除掌门师弟心中的芥蒂,彻底地修复兄弟的关系。
但是,让他当着天下人的面向云舒儿道歉,那可就有些强人所难,岂有此理。
因为当年奄冲袭击云舒儿,那可是出于一片公心,是为了维护天守派,乃至整个仙门的利益与安全的,其行为也是得到整个仙道玄门的认可的。
现在,让奄冲为当年的袭击事件向云舒儿赔礼道歉,就是否定了仙道玄门的价值与立场,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打天守的脸,打整个仙道玄门的脸吗?
云舒儿是掌门师弟,是天守派的弟子不假,但同时,对方还是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身份摆在那里,想抹都抹不了。
因此,让他这个仙道玄门的大师兄去向一个魔门公主赔礼道歉,他奄冲的尊严何在?天守的尊严何在?仙道玄门的尊严何在?
向他奄冲南郊师侄磕头谢罪,那是同门之间的私人恩怨,而向云舒儿赔礼道歉,那可是牵扯到仙魔两派之间的立场与是非。
同门之间的恩怨,那是私人问题,但是
,仙魔之间的是非,那可是原则问题,私人恩怨是可以让步的,但是,对于仙道玄门的利益原则,又怎么能够轻易地放弃呢?
唉!向南郊师侄磕头谢罪,可以考虑,但是,要我一个堂堂的仙道玄门的代掌门,代盟主去向一个魔门公主赔礼道歉,此事荒唐,却是不能。
不能,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