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遭到红色光柱的照射与禁锢,但是,只要禁锢之力短暂消失,他又连忙奔跑起来,躲避着端木龙一的定位与追踪,片刻,终于忍不住了,讶然问道:
“端木龙一,你究竟在阵法里埋设了什么能够禁锢我的身体
,封印我法力的法器了?”
端木龙一唇角一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点了点头,避重就轻,昂然叫道:
“秋怀慈,虽然我对你很不服气,但是,实事求是地讲,你的剑法的确比我精湛,武功的确比我高强,咱们要是正面硬扛,我肯定打不过你,所以,这一次,为了整死你,我便在我的阵法里暗自埋设了一件法器。
我的这件法器能够发射出一道道的红光,只要你遭到这束红光的照射,你的身体便会遭到禁锢,无法动弹,而只要你的行动出现了迟缓,速度不及我,那么,我便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占尽先机,最终将你斩杀!”
秋怀慈继续奔跑,变换位子,心中不甘,破口大骂:
“端木龙一,你为了打赢我,居然使出如此阴险下作的手段,真是好无耻,好不要脸啊!”
端木龙一切了一声,一脸的不屑,讥讽道:
“秋怀慈,你明知道我在这里设下大阵,对你不怀好意,你却还要大坦坦地走进来,似你这等冒失的行为,我是应该夸你勇气可嘉,还应该骂你愚不可及呀?”
“嘿嘿!秋怀慈,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咱们今日乃是性命相搏,又不是请客吃饭,我对你不必讲什么仁义道德的,所以,不管我使用了什么手段,只要能够打赢你,只要能够将你斩杀,就是真本事,好手段!”
“秋怀慈,你明知道我在这里布置了阵法,对你暗藏杀机,可是,你还是毫不犹豫地闯了进来,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因此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不测,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秋怀慈在端木龙一的大阵里奔跑了一阵子,不停地遭受了红色光柱的照射,身体多次遭受禁锢,瞬间石化,因为深知处境不妙,偏生又无计可施,本来心情就很郁闷烦躁,见端木龙一还在那里叽叽歪歪的洋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头不由火起,有些恼了。
秋怀慈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沉声叫道:
“端木龙一,你休要猖狂得意,我就算走进你的阵法,遭受你法器的禁锢,那又如何,你的禁锢法器纵然玄妙,可是你修为有限,技法不精,每次只能让法器短暂地发挥神力,几息时间,禁锢之力便自动解除,压根就困不住我,所以,似你这等空有虎态,没有虎威的三脚猫功夫,有何惧哉,有何惧哉!”
端木龙一在大阵里所埋设的那件禁锢法器,段位实在是太过高级,让他一时无法参悟出其中的奥秘,所以,在他的手上,法器的禁锢之力,没有得到全部的发挥,每次对秋怀慈身体的禁锢与封印,只能维持几息时间,即儿,神力便自动消失了,从而让秋怀慈继续在阵法里得以蹦哒。
端木龙一见自己的禁锢法器没有彻底地禁锢秋怀慈的身体,将对方拿下,此事原本已经让他足够地遗憾了,而待得秋怀慈将他的破绽,给指了出来,让他心惊的同时,更是有些恼羞成怒。
端木龙一念头一闪,害怕夜长梦多,横生变故,觉得不能再与秋怀慈耗下去了,于是,左右扭头,目光如炬,观察着四周秋怀慈的那些闪烁的身影,要从中分辨出秋怀慈的真身来,口里则恨恨叫道:
“秋怀慈,你他妈的,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你都被老子逼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在跟我嘴硬,冲我叫嚣,真是、真是…………!”
说罢,等了一会,他突地眉头一挑,眼中闪烁一丝喜色,即儿,突地身子一闪,冲到了西南角,双剑亦是一个横斩,而在此刻,那正在大阵里奔跑着,不停地变换方位的秋怀慈,好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