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翻了一个白眼,瞪着苟富平,大声呵斥:
“老头,谁跟你说假话了,谁骗你了,老子有那么闲吗?”
苟富平见蜜蜜态度生硬,说话很冲,被噎的气息一滞,胸口疼痛,即儿,想起云舒儿要来了,更是心头一紧,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小魔女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袭击北墨止颜母女之事而来的,她一定是来找麻烦的,如果她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烦,届时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啊?
苟富平想起云舒儿的狡诈厉害,凶名远播,脸色数变,心头发颤,念转如轮,思忖对策,而就在此刻,自东面方向脚踏虚空,缓缓地走来了一头九头狮子。
狮子乃是由赤色的链条编织而成,通体金光,面部镶嵌着蓝宝石作为眼眸,牙尖爪利,体型巨大,样貌端的是威风凛凛,气势凌人。
而在九头狮子厚实的背脊上则侧身坐着一个少女。
少女秀发如瀑,明眸玉鼻,樱唇皓齿,皮肤白皙,长的爽利精神,甚是阳光美丽。
这个少女便是现今在江湖上搅动风云,威名赫赫的小魔女云舒儿。
马屁精翻翻小屁孩见到云舒儿,扇动翅膀,纵身一跃,飞到向云舒儿,待得落在云舒儿的肩膀上,嘻嘻一笑,声音欢快地叫道:
“裹儿姐姐,苟富平他们没跑,他们没有逃跑,他们全部被我们给逮住了!”
云舒儿嫣然一笑,微微颔首,伸出手掌,用中指的指肚温柔地揉了揉翻翻的鸟头,即儿,缓缓地走到苟富平等人面前,眼神扫过苟富平等人。
几息时间。
云舒儿目光渐渐变冷,神色一凝,眉头微蹙,神色不善,沉声问道:
“苟富平,今天是不是你们在前面伏击我的北墨师叔的呀?”
来了,来了,小魔女果然是替北墨母女出头,前来找咱们的麻烦来了!
苟富平等人听得云舒儿的质问,心头一凛,讪讪一笑,一脸尴尬,犹犹豫豫,甚是为难。
唉!此等情景,面对云舒儿的问题,如果矢口否认的话,那就是睁眼说瞎话,存心欺骗,要是点头承认,那就是给了对方对付自己的口实,如此一来,形势对自己岂非会越发地不利?
云舒儿见苟富平等人绷着个脸,抿着嘴巴,目光闪烁,一脸的小心,一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便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叫道:
“怎么,哑巴了,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吗,那么,这么说来,究竟是我冤枉了你们,还是因为你们做了亏心事,心里害怕,不敢回答呀?”
苟富平踌躇一下,干笑两声,麻起胆子,哭丧着脸,连忙回道:
“舒儿殿下,我、我们今日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所以,才做了此等荒唐的决定,而我们之所以做出这等不恰当的事情,其实,都是因为,都是因为…………!”
即儿,念头一闪,突地想起某些禁忌,神色一敛,害怕言多有失,语气一顿,目光闪烁着思忖着,斟字酌句地续道:
“舒儿殿下,我、我们今日虽然伏击了北墨母女,卑鄙无
耻,丧心病狂,不过、不过幸亏被你们给制止了,没有酿成大错,所以…………!”
即儿,神色一敛,连忙摆手,态度诚恳地回道:
“舒儿殿下,苟某人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方才做出这等悖逆之事。
但是、但是,
此事终究没有给北墨母女造成任何实际的伤害,而且,我们现在也是知道错了,是诚心忏悔的,
所以、所以,
您能不能看在我们没有实际伤害到北墨母女的份儿上,饶过我们这一次呀?”
黑皮少年等人愁眉苦脸,神色沮丧,也紧跟着苟富平,声音发颤地向着云舒儿央求起来:
“对呀,对呀,对呀!”
“舒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