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思忖一下,脸露微笑,向陆压上人与白须上人等前来救援北墨止颜的仙
门同道拱拱手,笑道:
“诸位道友,今日之事,万分感谢,奄冲还要赴约,大家就此别过,勿怪勿怪!”
陆压上人等人向奄冲拱手回礼,笑道:“奄冲上人,勿要客气,今日之事,我们是应该的,您自去忙,回头咱们喝茶!”
奄冲微微颔首,吩咐门人:“天守派弟子需得护送北墨师叔与小南玉平安回到北墨世家,你们方才返回宗门!”
天守弟子连忙点头应允。
奄冲目光慈爱地瞅着南玉,脸露微笑,柔声地道:
“小南玉,有空回天守母宗坐坐,你二师伯紫菱儿师姐,她们都很想念你呀!”
南玉点点头,嗯了一声,笑道:“大师伯,我有空便会回天守母宗的,我也很想念元师伯,菱儿姐姐她们的!”
奄冲微微颔首,即儿,身子一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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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老人面淡如水,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离开了奄冲等人,待得超出了奄冲等人目视的距离,他突地撒开双腿,就像逃命的兔子似的,便是一阵疯跑,转瞬便跑的没影了。
黑皮少年等人见到红发老人这种惊慌的举动,跟其平素那泰山崩于前而脸色不改的沉凝气质,那是完全的不相符,登时满头黑线,一脸的懵逼。
红发老人一口气跑了数百来里路程,方才悬停空中,等待自己的一干队友,稍顿,待得见到黑皮少年等人风驰电掣地追了上来,于是,神色一敛,脸上又装出一副淡定与沉凝来。
红发老人瞅着黑皮少年等人赶来,大家一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眉头一皱,微微摇头,暗自吐槽:
“唉!现在的年轻人体质怎么这么差劲,这才跑上几里路,便是一副累得要死的样子,现在可是逃命的非常时刻,身体如此的不堪,怎么能行呢!”
一个辈分很高,地位不输红发老人的蚕眉老人,见到了红发老人,先是眉头一舒,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即儿,又神色一敛,一脸不悦,埋怨起来:
“哎呀!苟兄,奄冲等人都说不找咱们的麻烦了,都说要把我们给放了,既然如此,那你还怕什么怕,逃什么逃呀,而且,你跑便跑呗,为什么沿途不给我们留下标识,害的我们走了不少弯路,将你一顿好找!”
苟老头脸颊微热,讪讪一笑,扫视了大家一眼,咳嗽两声,神色一敛,辩解道:
“诸位,奄冲胸襟狭隘,睚眦必报,其刚毅的心性与狠辣的手段,想必你们都是清楚的。
今日我们伏击了奄冲的师妹,他明面上是答应放了我们,但是,却保不定一个转背,他便改了主意,又要找我们的麻烦。
所以,苟某想起奄冲此人的可怕,心里恐惧,一时跑得急了,考虑不周,大家勿怪,大家勿怪!”
蚕眉老人微微颔首,神色柔和起来,笑着问道:“苟兄,你现在还有什么打算吗?”
苟老头略一思忖,扫视了大家一眼,沉声叫道:“诸位,别说秋怀慈了,单单奄冲这个人,就很不好惹,今日咱们得罪了他,以后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大家现在就散了,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先躲一阵子再说!”
蚕眉老人听了苟老头之言,如此生活着,搞的自己好像是过街老鼠似的,猥琐的很,突地有一种被坑的感觉,心里憋屈,很是不爽,眉头一皱,一脸忿然,大声叫道:
“苟兄,早知如此,何必起始,既然你知道天守惹不得,秋怀慈与奄冲等人惹不得,可你为什么还要撺掇我们前来伏击北墨止颜母女呀?”
“对对对!苟先生,既然你知道天守惹不起,秋怀慈等人惹不得,为什么还要撺掇我们前来伏击北墨母女,我们现在被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