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娘亲以前是渭流门的弟子,后来方才投入师尊门下的,而这位伯伯乃是你们娘亲母宗的师兄渭师伯,你们还不拜见师伯!”
拓跋姐弟上前便向渭宁行参拜大礼。
渭宁神情专注,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拓跋姐弟,见拓跋姐弟的样貌随父亲拓跋宏的多,像上官怜儿的少,他想起师姐上官怜儿,对方本是他青梅竹马的心爱之人,没想到后来不但遭逢变故,各奔东西,如今连对方的孩子都成年了,真是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世事诡谲,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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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宁想起师姐上官怜儿,又是思念,又是羞愧,骤然见到心上人的孩子们,很是难过,因此,瞅着拓跋姐弟,有些失神,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方才连忙上前扶起拓跋姐弟。
渭宁轻轻地拍拍拓跋致一的肩膀,目光慈爱,笑容满面,喃喃地道:“嘿嘿!没想到怜儿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个个长的像她一样好看,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啊!”
说罢,心情复杂,且悲且喜,眼眶一红,居然流下泪来。
拓跋嘟嘟与拓跋丢丢毕竟是女孩子,虽然渭宁是长辈,但是,被渭宁这般地仔细打量,本就不好意思,而待得见到渭宁激动落泪,心里诧讶不已,暗自吐槽,觉得这个师伯也太奇怪了些,不就是见到故人的孩子,用得着这么激动,用得着落泪吗?
渭思过自高挺师伯口里听说过爹爹与上官师叔的感情纠葛,倒是很能理解父亲的心情,因此,他见渭宁心情激荡,有些失态,于是,在一旁轻轻地喊了一声爹爹。
渭宁愣了一下,连忙伸手牵过渭思过,笑着向拓跋姐弟介绍起来:
“嘟嘟、致一、丢丢,这是师伯的孩子,他叫思过,论年纪,他比你们大一些,你们就喊他大哥吧,以后你们兄弟姐妹无论相隔多远,也要互相往来,相敬相爱,亲如一家,知道吗?”
拓跋姐弟见渭宁对他们似乎热情的有些过了,说的话也有些奇怪,尴尬的要死,嘿嘿地一笑,连忙跟渭思过打声招呼,认了这个大哥。
秋怀慈站在一旁,静眼旁观,瞅着个子瘦高,五官端正的渭思过
,见对方的模样长的与月媚儿有几分相似,虽然俊美,但是,眉宇间却透着一丝柔媚。
秋怀慈想起月媚儿,对方可是当年渭流门惨案的执行者,尔后,几十年来,仙魔恩怨的间接制造者,那可是一个厉害角色,顿时心中唏嘘,感慨不已。
秋怀慈见大家都互相介绍了,熟悉了彼此的身份,于是,淡然一笑,冲对忙着给他们斟茶取果的渭宁摆摆手,道:
“渭宁,我回中州神域乃是为了裹儿那个疯丫头的事情,因为要途径南海,所以,顺道便替怜儿小丫头来前来看看她的母宗的,我们在此不会逗留多久的,所以,你不必客气!”
渭宁虽然样貌依旧俊朗,但是,平生多历苦难,心灵饱受摧残,脸上有了皱纹,青丝里也有了一丝白发,气质越发的沉凝,透着沧桑。
渭宁听得秋怀慈提及云舒儿,想起云舒儿最近对仙道玄门的所作所为,知道秋怀慈此番前来安然山,顺道看望只是借口,找他却是真的,因为,无论他现在是如何地躲避,必究云舒儿向仙道玄门发难,都是因为南郊之死,而南郊之死,与他却是脱不了干系的。
渭宁神色一敛,吩咐道:“思过,你带弟弟妹妹四处逛逛,好生招待,我与掌门师叔,还有要事相商!”
渭思过点点头,便满脸含笑,态度热情带着拓跋姐弟出了内厅,到安然山四处转转,看看小小海岛的风光。
渭思过剑眉星目,皮肤白皙,谈吐文雅,彬彬有礼,很有亲和力,没过多久,便赢得了拓跋姐弟的喜欢,大家有说有笑的,很快便混成了一个自来熟。
渭宁见孩子们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