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天守母宗,加入他们的讨伐大军,届时,你们便可以亲临现场,名正言顺观看师姐我的表演了!”
南玉眼中一亮,流光溢彩,一脸兴奋,拍掌大笑,夸赞道“裹儿师姐,好主意,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方福安一愣,瞅着南玉,讶然问道“南玉,裹儿师姐是爱居山的人,咱们作为爱居山的弟子,本应该跟师姐站在一起才对,怎么能为了看热闹,却要跟讨伐师姐的人混在一起呢?”
南玉笑道“傻师弟,咱们虽然跟天守母宗的人混在一起,但是,届时开战,咱们只要不跟裹儿师姐发生冲突,暗中帮助裹儿师姐就行了呀?”
“不好,不好!”
方福安神色肃穆,摇摇头,连忙叫道“南玉师姐,做人立场很重要,情义也很重要,裹儿师姐必究是咱们爱居山的人,咱们虽然不能帮助裹儿师姐对付奄冲师伯等人,但是,咱们也不能跟奄冲师伯等人混在一起,咱们若是跟着奄冲师伯混在一起,那样会让别人误以为咱们乃是受了师父的授意,要去对付裹儿师姐的!”
夕草点头道“南玉,小安子说的对,咱们作为爱居山的人,不能给裹儿师姐撑撑场面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跟奄冲师伯等人站在一起,那样会让别人以为爱居山的人离心离德,发生内讧了呢!”
南玉觉得大家说的有理,神色一敛,点了点头,不吭声了。
大家如此这般,边吃边聊,直闹到半夜,方才意欲未尽地撤了酒宴,休息去了。
数日之后。
刀异男、云知为与云安平等人先行离开。
夕草、南玉与拓跋丢丢等人又在玉沚山呆了几天,然后,便恋恋不舍地离开,返回斜顿爱居山。
夕草等人这趟中州之行,真是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可把拓跋丢丢可高兴坏了,也把一旁弟弟拓跋致嫉妒的要死,气个半死。
拓跋致一又跟母亲上官怜儿哭闹了起来,除了裹儿师叔的珍惜礼物之外,又自姐姐们的礼物里分得一份,方才怒气稍释,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