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云舒儿打的啪啪作响,刚才她在外人面前有多么得瑟,现在她的脸颊便有多么疼痛,刚才她心里有多么快乐欢喜,她现在就会有多么沮丧难过。
夜叉夫人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非常窝火,心里那个气呀,若不是顾忌颜面,她差点便要给身旁的邹鶴年,这个不干人事,糊涂透顶的男人,一个大大的耳光了。
夜叉夫人觉得今日让自己丢人现眼颜面扫地的罪魁祸首,乃是云舒儿,此刻,她瞥了云舒儿一眼,突地对面前这个俏丽动人,言笑晏晏的少女好感尽失,有的只是恼怒与厌憎,于是,她表情僵硬,强颜欢笑地跟云舒儿打了一声招呼,便借故离开了众人。
夜叉夫人眼中闪烁雷电,脸色阴沉,匆匆地回到的自己卧室,因为心里愤恨,怒不可遏,又打砸了几样廉价的瓷器,方才罢手。
夜叉夫人一手单手叉腰,一手手指指着神色肃穆,大气也不敢出的路平,横眉竖目,咬牙切齿,厉声吼道:“路平,你去把邹鶴年那个老东西给我找来,快点!”
路平心惊胆颤,不敢违逆,一个转身,连忙去找师父前来灭火。
三叔公平日拿了夜叉夫人不少的好处,也是感念恩情的,所以,心里还是关心这个外孙媳的,他见夜叉夫人遭遇翻车现场,心里不痛快,于是,便撇开众人,与路平跟了过来。
三叔公站在一旁,见夜叉夫人发飙,心里紧张,搓搓手掌,嘿嘿一笑,柔声劝道:“阿源,您也不要太着急了,愤怒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小年来了再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好好说哈!”
夜叉夫人强仰怒火,一个凝神,气儿顺了一些,点了点头,神色黯然,叹息着道:“三叔公,我生气不是怨邹鶴年骗我,而是怪他昏聩糊涂,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性子应该稳重一些才是,可是,你看他今日办的这叫什么事呀!”
三叔公道:“阿源,今日这件事情,咱们仔细一想,也不能怪小年,小年之所以会犯了这些错误,那都是事发突然,应对失策造成的,其实,此事说来说去的,真正有错的,却是云舒儿那个小丫头!”
夜叉夫人想起云舒儿心里就来气,恨恨不已,登时双眼冒火,咬牙切齿,低声吼道:“云舒儿这个小丫头片子阴险的很,不是一个善茬,她是魔门圣教的储君殿下,又是秋怀慈的爱徒,是我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这种危险人物,我们躲避都还来不及,怎么能够跟她攀什么亲戚,咱们要是与这个小祖宗攀了亲戚,万一一个伺候不周,那还不是在自找麻烦,自取其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