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喜事呀?
呃!看着这些乐师们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样子,该、该不会是我们敬爱的师父老人家实在是受不了夜叉师娘的欺辱,偷偷地在外面养了姨娘,生了小师弟吧!
嘻嘻!会不会是外面的姨娘与小师弟今日特意闹上山来,是来找师父认亲,认祖归宗的啊!
邹鶴年仔细地打量着那些闹腾的乐师们,正在眉头拧紧,念转如轮,随意一瞥,见徒弟路平偷偷地打量着他,目光不正,一脸坏笑。
邹鶴年一愣,将路平拉到背人的地方,问道“路平,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师父,难道连你也发现今日之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路平回过神来,轻哦一声,连忙摇头,回道“没有,没有!”
邹鶴年又问“路平,我仔细找了一下,怎么没有瞅见邹伯呀?”
路平摇摇头,道“邹伯还没有回来!”
邹鶴年一愣,念头一闪,脸色一沉,定定地盯着
路平,问道“既然邹伯没有回来,那你怎么知道这些乐师们,乃是邹伯请来的呀?”
路平歪了一下脑袋,侧眼瞥了一眼乐师们,努努嘴巴,笑道“我问了他们,他们说的呀?”
邹鶴年听了路平的回答,翻了一个白眼,差点气得没有背过气去,此刻,任他脾气再好也是忍不住了,于是,伸出手掌,便在路平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掌,双眼冒火,沉声呵斥
“你、你这个家伙,我看你平日里能说会道,反应灵敏,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谁知道居然也是一个蠢货。
你怎么能仅凭对方的一面之词,便将人放到山上来了,万一这些乐师们对我们意图不轨,包藏祸心,对我们突然发动袭击,那我们怎么办呀?
那我们玉沚门岂不是要血流成河,死伤一片,要倒大霉了呀?
糊涂,糊涂,你真是糊涂呀!”
邹鶴年没有使力,手掌拍的不重,但是,路平还是条件反射,习惯性地摸摸后脑勺,瘪瘪嘴巴,嗫嚅着道“师父,您刚才不是已经让湯师叔等人埋伏起来,防范着这些乐师们了吗?再说了,刚才在山下的时候,我已经偷偷地探查过了,这些乐师们都是一些凡人,根本就不会武功,他们是没有能力伤害我们的!”
邹鶴年听了路平的辩解,一愣,见路平观察仔细,发现了自己的布署,而且,先前便已经将安全问题考虑到了,这么说来,这个徒弟也还算不笨嘛!
邹鶴年咳嗽两声,神色柔和了一些,他淡然一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徒弟的肩背,柔声告诫道
“路平呀,你虽然已经探查了对方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对方本领高强,刻意隐藏了修为,让你无法探查,万一让他们混上山来,对我们来个突然袭击,那我们怎么办呀?
徒儿呀!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驶得万年船,外人面上留一手,所以,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千万不能自以为是,麻痹大意,知道吗?
你以后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情,首先,你得马上回来告诉我们事情,好让我们制定出应对之策来,这样便可以防范于未然,将危险消灭在萌芽的状态,知道吗?”
路平神色一敛,连忙点头,恭敬地道“师父说的对,弟子谨遵教诲,谨遵教诲!”
邹鶴年叹息一声,点点头,柔声地道“路平,你虽然心思活络,聪明能干,但是,你毕竟太年轻了,没有什么江湖经验,不懂人心的黑暗,世道的险恶,看来,你以后还得跟邹伯下山闯荡一下,见见世面吧!”
路平连忙点头答应,喜形于色,欢喜不已,因为邹伯是门主的心腹,门主让他跟邹伯出去闯荡,这就是有意栽培,日后想要重用他的意思啊!
邹鶴年又向路平传授了一些江湖经验,说了几句闲话,便又来到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