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所谓打铁还需自身硬,你们这些人道德败坏,丧尽天良,自己通不过我们的道德考验,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怎么能够怪怨别人呢?
总之,你们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你他妈的下流无耻,还要不要脸了啊?”
丁丰等人遭到邹鶴山的严词批驳,语言暴击,自知理亏,气势一堕,脸颊微热,又不说话了。
邹鶴山一脸愤恨,手指丁丰,继续斥责,大声叫道“你这狗贼一直对我玉沚门心怀不轨,暗藏杀心,就算我们百分之百地信任你,就算我们将自己的肉割下来喂你,你也不会念着我们的好,到最后,你一旦有了机会,你依然会将我玉沚门毁宗灭门,将我邹氏屠杀殆尽的?”
丁丰咳嗽两声,目光柔和,神色淡定,继续狡辩“邹鶴山,说话行事,当以事实为依据,你的推断终究只是推断,并不等于事实,所谓凡事有其果必有其因,我们现在之所以变成这副德性,除了我们自身的原因之外,也跟你们兄弟俩的恶意诱导,存心陷害有关,所以,请你不能要刻意地对我们进行污蔑,这样对我们不公平,很不公平啊!”
“公平!”
邹鶴山听了丁丰叫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一声,怒极反笑,即儿,眼睛暴睁,瞪着丁丰,厉声叫道“老小子,你别跟我扯这些虚的,尽管你将自己掩藏的很深,但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如果我的消息无误的话,你应该不姓丁的吧?”
丁丰心头一颤,眉头跳了一下,但是,他心理素质很好,面上却波澜不惊,装起糊涂来,微微一愣,讶然问道“什么!我不姓丁?我不姓丁,那我姓什么?敢情什么时候,我父母把我家的姓氏都改了吗?我爹娘私自改了姓氏,我怎么不知道呀?”
邹鶴山斜睨着丁丰,冷冷地看着对方的表演,即儿,唇角微翘,一脸轻蔑,解释道“一百多年前,我们玉沚门在康源做生意的时候,遭到了金水门罗氏的刁难与欺凌,双方发生了恶斗,后来金水门惨败,罗氏自此销声匿迹,事情过去很久了,我们以为此事就此翻篇,谁知道罗氏不甘心,时间想着报复,伺机卷土重来,想要整垮我玉沚门,而这个主谋之人,应该就是你吧?”
其实,丁丰心里并不惧怕邹鶴山与玉沚门,但是,他却恐惧魔门圣教,所以,他瞥了耶律塔塔等人一眼,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连忙否认“嘿嘿!邹鶴山,你真是好笑,这平白无故的,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金水罗氏,而所
谓的金水门罗氏,我以前压根就没有听过他们的事迹,更不知道江湖上以前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好了!”
邹鶴山不想跟丁丰废话,挥了一下手臂,眉头一皱,一脸的不耐烦,大声叫道“罗复,我也不想跟你继续啰嗦了,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这个金水罗氏的第二百八十三代嫡系子孙,金水门现任门主的身份,我已经调查清楚,证据确凿,你是无法抵赖的,而我现在只想问问你,今日你是选择自杀呢,还是选择被杀?”
丁丰的确是金水罗氏的嫡系后代,名叫罗复,是金水门如今的门主,几十年前,他潜入玉沚门卧薪尝胆,苦心经营,就是为了有一日能够覆灭玉沚门,屠戮邹氏,为宗门报仇雪恨。
罗复见自己的底细已经被邹鶴山摸了个清清楚楚,而听得邹鶴山这说话的口气,那是不肯罢休了,他略一思忖,觉得此时此刻,实在没有隐藏的必要了,若是一味的否认退缩,反而让人瞧不起,失了志气。
罗复念及于此,主意一定,便打了一个哈哈,眉头一舒,神色坦然,点了点头,叫道“邹鶴山,你说的对,鄙人正是金水罗氏,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想必咱们这一番血战是避免不了了,尽管你今日有魔门圣教给你撑腰,但我也不怕你,我罗氏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跪生的孬种,你想要动手,那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