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即使我做错了,我不是还遇见了你吗?”
渭宁见月媚儿跟他说这些,知道这是对方弥留之际的临终遗言,悲痛欲绝,泪如雨下,哭着点头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不后悔,不后悔,不后悔!”
月媚儿声音越来越来轻柔,继续道“渭宁,我是、红袖宗的宗主,因为特殊原因,不得不厮混在、烟花之地,我冷眼旁观,阅人无数,世间的比你优秀的男人、在所多有,而我却独独地喜欢你,你、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即儿,兀自回答“因为、因为你虽然青涩、冲动、执拗,但是,你对我是真心的,至少、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你、你对我是真心的!”
渭宁泪水纵横,哭着点头不迭。
月媚儿逐渐黯淡的眼睛,突地变得炽热,勾勾地盯着渭宁,声音稍高,问道“渭宁,你说句实话,你有没有真心地爱过我,那怕是那一刹那?”
渭宁听了月媚儿的问题,就感觉有一万把刀子在狠扎着他的心脏,痛不欲生,几近崩溃,他脑袋一歪,将脸贴在月媚儿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滴在月媚儿的的头上脸上。
渭宁哭着喃喃地叫道“月媚儿,你这个蠢婆娘,你在说什么屁话,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怎么跟你会有儿子,我要是不爱你,你将我害的那么惨,我岂不是早就要向你寻仇,将你碎尸万段了吗?”
月媚儿那盯着渭宁的满是痴情的眼眸骤然一亮,流光溢彩,声音轻柔得犹如蚊鸣,笑着喃喃地道“渭宁,既然、你爱我、那你就亲亲我吧!”
但是,月媚儿话音未落,笑容一僵,就像烟花一般,她眼中的神采却突然慢慢地黯淡了,熄灭了,即儿,脑袋微微一歪,登时气息全无,香消玉损。
渭宁听得月媚儿的要求,见月媚儿已经离开他了,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突然嘴唇就像雨点一般,疯狂地地亲吻着月媚儿的嘴唇、脸颊、鼻子、额头,即儿,紧紧地搂着月媚儿,将脸贴在对方的脸上,声震四野,嚎啕大哭起来。
高挺眼里瞅着渭宁放声嚎哭痛不欲生的样子,耳中听着渭宁嘶声裂肺的凄厉的哭声,心都碎了,他抬起衣袖不停地抹泪,可是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抹不干净啊!
(又在放催泪瓦斯,惹人伤心,我太坏了,没救了!)